褚建迟疑道：“这个高猛，就是属于最后这个系统的？”
韩慧点头：“没错，高猛是整个北山市的整个人事经理，专门负责拉皮条，提供上门服务，据我所知，他手底下的那些小姐，没有一个是自愿，全都是他通过暴力手段强行征用，但因为他拿捏的死，所以一直都没出事！”
褚建原本还不懂贺敏跟这些人都什么关系。
听到这儿，才动了个大概。
他了解秦天的为人，秦天对此是深恶痛绝的，怪不得一向胸怀大度的秦天会对彭超众那么愤怒，只怕这高猛也难逃悲惨命运。
褚建深吸了口气，随即道：“知道了韩慧，就先这样吧。”
“等等！”
就在褚建准备挂掉电话的时候，秦天突然开口。
褚建愣了下，问道：“秦老弟，你还有什么要问的？”
秦天道：“高猛背后还有哪些人，既然这是一个单独的系统，肯定还有从事其他行业的，我刚才听韩会提到黄赌毒，北山市应该有人搞毒品的，谁在掌控？”
韩慧没想到秦天也在褚建身边，但没有立即回应。
褚建这时道：“小慧，认真回答秦老弟的问题。”
毕竟褚建才是老板。
韩慧的忠诚还是要针对褚建的。
他不开口，韩慧也不方便直接回应，现在有了褚建的指示，韩慧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。
她当即道：“这几个行业内，赌博其实已经基本被我们这些堂口所取代了，毕竟拿到牌照，经营遵照规矩，也就不违法，可毒是绝对禁止的，所以这个还是暗线在做，据我所知，北山市经营这条线的是一个叫做韩晨的人在做。”
秦天随后又问道：“每个城市都有这样的代言人吗？”
韩慧解释道：“其实他们算不上代言人，只能算是一个分工的小队长，因为这些生意不够普遍，几乎都是铺条线而已，因此通常是一个管事儿的管一个省区，然后派高猛和韩晨这样的人打理各个城区。”
秦天觉得无意中似乎掌握了许多欣喜，沉吟了片刻，接着问道：“那高猛和韩晨属于谁的手下？”
韩慧苦笑：“秦先生，问我别的也许我答不上来，但巧了，这个人我认识。”
“你认识？”
韩慧点头：“是的，其实韩晨我也早知道了，只是跟他没有过接触，但他的顶头上司我却是早就认识了，这个人跟我还算有点关系，是我同村同族的韩东，比我大近十岁，但能力很强，很久就在青龙会成为大人物了。”
秦天道：“韩晨和韩东什么关系？”
韩慧摇摇头：“我也不清楚，应该只是江湖上收的小弟吧，恰巧也姓韩而已，怎么了秦先生，你怎么突然问这些问题，不会跟他有什么恩怨了吧，若是真有，我愿意替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