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阁下处死的话,那么你可以继续。”
提起“大公”两字,阿谢尔脸上轻佻的表情就是一变,瞬间变的稍显阴郁起来。
“呵……”
“当初你钻进我营房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今天?”
“……”
阿谢尔的问题让潘哑口无言,好半天都说不出半个字儿来。
到最后勉强张了张口,却仍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这种情况下,他还能说什么?
两人之间的距离虽然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,但沉默还是不可避免的发生了。
好半天之后,潘才终于重新组织语言道:
“阿谢尔,我们之间不可能的,这件事你三年前就应该很清楚了。”
“对于大公阁下而言,你是他最为“器重”的“儿子”……”
潘说着,还在“儿子”两字上特意加重了语气。
“是啊……我不仅仅是他最为器重的“儿子”,也是他唯一的子嗣。”
“所以呢……”
阿谢尔用自己狭长的凤眼盯着怀中的潘道:
“……你怕了吗?彼得-海因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