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曾嘱咐奴婢筹建天策营,这不,奴才刚筹备不到三千人,就出现了物资紧缺,军衣、粮草以及兵器等更是参差不齐,倘若以此北上,恐怕有负殿下所托啊。”
简而言之,没钱买装备了。
一听这事儿,方熙柔便露出不耐,摆手道:“既是你家太子之事,你问他便是,问我作甚。”
刘文珍脸色一苦,有些颓然,莫非殿下交付的这事儿要黄?
眼见方熙柔正欲转身离去,刘文珍一咬牙,一跺脚,咱家拼了。
“还请圣女殿下留步!”
霎时,一道凛冽的杀气笼罩全身。
刘文珍脸色一僵,身形戛然而止。
方熙柔冷冷地转身,眸中煞气凛然。
“怎么,莫非苦肉计不行,还要威逼利诱不成?”
刘文珍扯了扯嘴角,顶着刺骨杀机,扛着瘆人眼神,抱拳言道:“奴婢不敢,实乃有一事相告!”
方熙柔冷冷地盯着他良久后,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字:“说!”
刘文珍精神一震,小碎步靠近后,压着声音,如同蚊吟,“咱家皇太宗的妃子,与贵教渊源颇深呢!”
方熙柔瞳孔一缩,瞬间幽邃难测。
教中有秘辛记载,当年大靖太宗皇帝曾与圣山的某代圣女有过一段恩怨纠缠。
此事鲜有人知,而且多年过去后,无人知其真假。
她审视着眼前这个太监,其人在禁内潜居多年,或许知晓此中究竟。
眼见方熙柔沉默,刘文珍决定再下一剂猛药。
他嘬着冷牙,硬着头皮地言道:“还请太子妃看在太子殿下的份上,襄助主子一把!”
说完,他直接俯身一拜,一鞠到底。
太子妃?
方熙柔冷淡面容瞬间一滞,眼皮子更是跳了又跳。
被风雪吹冷的素面居然悄然泛了红,她眼神中抹过一丝羞恼。
狠狠地瞪了刘文珍后,冷哼一声,直接一跺脚,走了。
眼见方熙柔甩袖而去,急于撇清关系的姿态,刘文珍不禁愕然变色,这位果真这么绝情?
他脸色阴晴不定,似有遗憾,也有黯淡,但更多的则是无奈。
莫非殿下交付给奴婢的任务,就要这么草草收场?
一想到那个整天只知拈花惹草的翁伯英,他便不免气急,烂泥扶不上墙,亏得殿下如此看重他。
再联想到招军、纳粮以及筹备军械时,遭遇的重重阻碍,他心头便蒙上一层阴翳。
昭义军,呵,还真是够义气的。
不料就在这是,就在那道朦胧倩影即将消失于茫茫白雪时,一道飘忽不定的清淡声音传入刘文珍耳中:
“三日后,圣女祠会赠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