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杨伟君刚刚突破重重关隘,杀到了夏侯淳身前。
他饱含沧桑的鹰眼一眯,自语道:“剑门的飞剑之道?”
他目光戏谑,漫声道:“常人习此飞剑之道,短者数年,长者数十年方才有所成,却是不知你这研习数日的‘飞剑’有何称奇之处?”
夏侯淳充耳不闻,他目光初始黯淡幽微,额上还有细汗。
俨然融合南柯剑并不顺利,甚至还有些举步维艰。
因为南柯剑的抗拒,也因为夏侯淳神识的逐渐衰弱,更因为他实力大跌,被南柯剑排斥了。
唯有强者才有资格当它的真正主人!
此刻的夏侯淳似乎,有些不配?
几次三番的不从,夏侯淳也怒了。
反了天了,他眼神一冷,左手遥控山渐青猛地朝着南柯剑一砍。
南柯剑颤音一滞,抗拒渐弱,似有委屈。
夏侯淳轻哼,俄而神识再次灌入,直接一冲即破。
如同江水一泻千里,灌溉了南柯剑全身。
随后他如法炮制,神识瞬间笼罩紫桂。
其剑身摇晃,似有人形浮动,意欲挣扎而出。
夏侯淳置若罔闻,指尖一动,南柯剑、山渐青腾地飞跃而起,朝着紫桂剑某处方位霍然斩下。
顷刻,一道凄厉惨叫声响起。
与此同时,晋王府,书房窗户边缘,夏侯融忽然脸色大变,哇地一声,脸色惨白。
紧接着勃然大怒,猛然抬首,死死盯着宋府方位,久久不语。
身侧气息虚弱的夏侯谟脸色狂变:“爹!”
夏侯融抬手制止他说话。
良久,他深沉目光一抬,几近咬牙地低声道:“此子,快成气候了。”
夏侯谟一脸不敢置信,正欲反驳,不过嘴唇蠕动,看了看自己包扎的手指,他眼角阴沉与怨毒。
“夏侯淳,昨日之辱,来日我定十倍奉还!”
.............
宋府。
夏侯淳抬手一招,三剑齐齐颤鸣,剑吟声不断,似在邀宠卖乖,讨好新主子。
若果说以前山渐青与南柯剑只是客居他身的话,那么今日之后,他便是它们的真正主人了。
他心头一松,眉宇间浮现一丝喜色,喃喃自语地道:“从今天开始,你们才真正算是我的本命法剑了。”
本命者,人死剑亡,剑损人伤。
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。
“好了?”
一道突兀声音响起。
夏侯淳抬眼,只见杨伟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眼中似有猫捉老鼠的戏谑,也有真人高高在上的垂目与俯视。
仿佛任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