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五千左右的偏师。
还有刘文珍、翁伯英等组建的三千天策营想必已成建制,或许已挥师北上,与朔州军汇合后,夏侯淳能掌控或影响的兵力,已然达到上万了。
甚至若再将夏侯谟领携的五千轻骑也算在内的话,夏侯淳手中兵力几近两万!
而且,单只骑军便可上万。
他眼神眯起,胸有似有激荡,骑兵不过万,过万不可敌。
上万轻骑,足以镇压绝大部分流民叛乱。
银装素裹的山岚之巅,有金雕捕猎海东青,在空中腾挪飞行,躲避死亡。
下方伏鞍的夏侯淳猛然张弓搭箭,火凤气息流露而出,嗖地一声,利箭刺破云霄,惨叫哀鸣声响起,金雕中箭坠落。
海东青眼珠掠过一道喜色,翱翔翅膀扑棱疾扇,一个盘旋翻身,鹰喙里发出一道疾唳鹰啼后,便倏然下坠,直奔下方人影而来。
夏侯淳大笑一声,握拳伸臂。
继而,刺啦一声,海东青金黄色的锋利鹰爪抓破锦袍,稳稳当当的落在夏侯淳肩膀,蹭了蹭他略显干燥的脸颊。
他莞尔一笑,缩回手臂,“行啊,小白,居然能跟金雕纠缠这么久,有长进!”
他指尖一旋,山渐青唰地掠过,将那堪堪落地的金雕尸体串了串,再来个急转弯,带了回来。
“喏,赏你的!”夏侯淳笑道。
慕容烟勒缰夹马,惊讶言道:“世兄你何时饲养了一只这玩意儿?”
一听‘这玩意儿’,海东青鹰眼陡然锐利,阴沉如水,似能钩人心魂,慑人心魄。
“倒是挺有灵性。”天心漫不经心地道。
对她而言,连龙种都见过,区区一只寻常飞禽自然不入其眼。
夏侯淳笑了笑,从其利爪下扯下一枚信筒,拆开一看,脸色渐渐沉凝,皱眉不语。
身侧清风拂来,识蝉脚不沾地,信不而至,速度竟与马齐。
瞥了一眼夏侯淳后,他漫声言道:“出了何事?”
夏侯淳抖了抖手中便笺,信是黑袍卫传来,当初在东都时被他派往朔州打探前阁老陈功下落,并探查北地军政急情,两个多月过去,黑袍卫竟然损兵折将。
他抬眼远眺,深邃目光直跃数十座崇山峻岭,直抵那座关隘之外,沉默良久后,他缓缓言道:“我麾下黑袍卫探查到陈阁老并未被掳走,朔州城虽遭到云霄铁骑围城,却因为沁州军与西凉大将华元化等援救几时,倒也未曾失守。”
天心颦眉,睨了他一眼,“既然都是好事儿,为何还愁眉苦脸。”
夏侯淳低眉,摩挲着薄薄着的便笺,眼神中掠过一道焦灼与心痛,还有一丝难以抑制的恼怒。
他面无表情地道:“密信告知,黑袍卫潜至幽州境内时,突遭青鸾卫偷袭,首领林化当场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