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毫不犹豫地站在夏侯淳身侧,虎视眈眈的看着身边所有人,他们只对太子负责。
华元化皱眉,似有不悦。
周瀛一脸挣扎,难以抉择,莫非又要站队?
天心抬眼,瞟了一下夏侯淳,有些鄙夷,整天就喜欢没事儿找事儿,就不能像她一样,做一个安静的无情修道人?
识蝉置若罔闻,别人家的私事儿,他不掺合。
最后,还是李晋轻叹一声后,横在夏侯淳与夏侯谟之间,朝着夏侯淳俯身一拜:“方才是李某人不知礼数,冒犯了太子,还请殿下赐罪。”
夏侯淳面无表情,目光一闪,似有一丝意味深长。
他轻声道:“好,这次本宫就看在你的份上,饶他一命。”
李晋心头一紧,抿嘴不言。
他嘴角苦涩,太子这是不给他活路啊。
方才夏侯淳当众踢了夏侯谟一脚,本就大伤夏侯谟面子,此刻李晋又替他向夏侯淳求饶,无疑更加显得这位晋王世子的无能与平庸,简直是在对方心口上再插了一刀。
而以夏侯谟心胸狭窄的性子,怕是不会轻易放过李晋了。
夏侯淳转身,行至城墙边缘,负手而立的俯瞰下方。
“不过,以他们方才的举动,已经属于哗变之举了。”
他语气一顿,淡漠言道:“依照我大靖律令,士卒哗变,一律斩首示众。”
声音凛冽,煞气四溢,五千晋州军再次骚动。
城墙上众人脸色微变,有些欲言又止。
不过夏侯淳话锋一转,“但本宫还是想问问。”
他环视一周,语气平淡,缓缓言道:“你们刚才是想以下犯上吗?”
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,笑道:“还是想杀本宫?”
关内关外,一片死寂,落针可闻。
他们,呼吸都渐渐急促了。
似乎,一场哗变,即将发生。
不少人更是目光冷漠,仿佛先前的热血与崇拜如同假象。
但同样,也有人面露迟疑,有些难以抉择。
在迟疑着,要不要追随晋王世子,反了这位太子殿下。
一个是死死攥紧他们妻儿老小的晋州世子,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,选谁都不会好过。
一旦选择太子,战后必定遭到晋王府的清洗;可若铁了心跟着晋王府,万一晋王府要造反呢,他们跟还是不跟?
还有,若是这位太子殿下心眼再小一点,回都后参他们晋州军一本呢,到时候若被朝廷中枢针对,怕是晋王府再强悍,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包庇吧。
毕竟东靖根基虽坏,却远远未曾到大厦倾覆的地步,得益于太宗、鸿帝俩代帝王的经营,还有中枢内阁的苦心孤诣,大靖九边四地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