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饶,泪眼娑婆。
夏侯淳哼哼两声,使劲揉了揉她的包子头,揉得那叫一个排山倒海、七上八下啊,“哥!!!”
眼看夏侯婧凶眼瞪来,夏侯淳心虚地收回手,干笑道:“哈哈哈,婧儿你终于来了可想死你太子哥哥了。”
夏侯婧背着手绕着夏侯淳走了几圈后,狐疑地看着他:“不是说你受伤了么?怎么感觉生龙活虎的,你不会是装的吧?”
夏侯淳翻了翻白眼,轻咳一声后,给了刘文珍一个眼神,对方会意,悄然行至门外,掩门退出。
他目光稍显郑重,凝视夏侯婧,只见其凝脂妍容之下白里透红,在浓浓的胶原蛋白映衬下,仿若七八岁的稚嫩美少女,眸光忽闪忽闪,任谁都会被勾魂夺魄,神魂颠倒。
夏侯淳目光复杂,轻叹一声后,温声道:“婧儿,这次太子哥哥需要你帮我一个忙。”
夏侯婧歪着头沉思,睫毛闪烁几下后,认真问道:“可是要我跟萧姨娘求情?”
求情?这根本不是求情能解决的事儿。
他摇头道:“不,我要你带我去见张相一面!”
夏侯婧杏眼瞪大,一脸不敢置信:“你咋知道我跟张姐姐好上了?”
夏侯淳捂脸,自家这个妹子太傻,不,是太单纯了。
不忍欺骗她啊。
夏侯淳温纯一笑,滑了滑对方小鼻梁:“这难道不是婧儿偷偷告诉我的么?”
嗯?夏侯婧迷糊了。
我咋个时候告诉太子锅锅的哦。
夏侯淳防备她钻牛角尖,连忙催促道:“快走快走,晚了你太子哥哥的头衔不保!”
夏侯婧肃然点头,小手一会,霸气十足地吩咐道:“摆驾,本宫要去张姐姐那里,告诉她太子哥哥醒了!”
殿外当即传来恭诺声。
出门之前,夏侯淳微微眯眼,给刘文珍吩咐一声,“给天穹阁丘阁主传个讯,就说侄儿欲说服张相助我一臂之力。”
刘文珍心领神会,恭声道:“殿下放心,奴婢定将话语送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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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雄鸡翘角司晨,时官执筹报晓,衣官穿戴衮袍,九天阊阖轻启。
辰时,靖国衣冠拜冠冕,百官朝见垂帘人。
公鸭声恰当出声:“有本启奏,无本退朝。”
“臣夏侯黎有奏!”一道身穿五爪蟒袍中年徐徐出列。
靖国律,亲王可袭五爪蟒袍,仅次于五龙皇袍,喻意‘与天同寿,与国同休’;嗣子亦可世袭罔替。
一道清冷声音自垂帘之后传出:“准奏”。
只闻夏侯黎俯身一拜:“臣黎闻太子夏侯淳者,品性桀骜,乖戾难近,且其鲜习文治,不修功德,反致祸乱,实非储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