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干嘛要期待小姐啊,好像很关心小姐似的。”
沈桑榆白她一眼,“当然应该期待,毕竟那火莲价格不菲,就这么随便拿张欠条就换来了,他也怕做了亏本买卖啊。”
“都给欠条了,怎么还是亏本买卖,难道小姐会赖账不成?”秀儿又不懂了。
“倘若我输了,这伯侯府定然是没这么好待下去,到时候,拿什么还钱?恐怕是连温饱都成问题。”沈桑榆仔细解释。
听闻这话,秀儿才意识到这雅集的厉害。
惊得背后冒出层层冷汗,赶忙劝阻沈桑榆,“小姐,要不咱们还是别参加了,这万一输了,岂不是很惨?”
如今退出雅集,不过落个缩头乌龟的骂名,再被狠狠奚落一番,左右不会饿肚子啊!
“晚了,”沈桑榆摇头,目光如炬,“开弓便没有回头箭了。”
不过这一箭,她早就瞄准了。
正中红心,杀他们个酣畅淋漓!
……
回了伯侯府不久,便赶上用晚膳。
沈桑榆简单沐浴后,换了件熏了玉兰香的茉莉花白裙,这才抬步去了饭厅。
进屋时,沈逸坤正在问魏氏要钱。
说得那叫一个冠冕堂皇,“明日有诗会,轮到我做东了,我堂堂一个伯侯府的少爷,总不能太寒酸吧?”
“那也用不着一千两啊,一千两,合该包下醉仙居的好几个厢房了。”魏氏有些不愿意。
沈逸坤顿时瞪眼,“娘,这你就不懂了吧,去诗会的都是文人雅士,讲究得很,醉仙居那都不行,得再好一些,所以要的钱多啊。”
“还是多了些,”魏氏担忧,“你刚回京城就这般大手大脚花钱,被你爹爹知道了,又该训斥你了。”
“干嘛训斥逸坤?”沈罗氏当即板脸,“那诗会又不是什么龌龌龊龊的勾当,是个好的,怎么着,我那儿子是见不得逸坤学好吗?”
“就是,祖母您给评评理,我跟一群朋友吟诗作对,哪里不好了,这可高雅了呢,里头还有好些个秀才举人什么的。”沈逸坤深知自己祖母爱听什么,专挑着讲。
哄得沈罗氏那叫一个开心。
当即拍板决定,“魏氏,你拿钱给逸坤去,那可是文人们的诗会呢,是好玩意儿,该去,回头我们逸坤跟着也能考个大状元回来,肯定比你爹这个侯爷强。”
魏氏只得应下了。
反正是老太太发的话,回头沈海川怪罪下来,她也能全推在老太太身上。
干脆利落的,她掏了一千两银票给沈逸坤。
沈逸坤拿了钱,还挑衅似的看了一眼沈桑榆。
沈桑榆只当没看见,施施然进了饭厅,朝着众人行礼,随即坐下,香汤洗手。
沈逸坤暗暗挑衅不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