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这话便扶起老太太上马车。
至于沈逸坤嘛,他晕血得厉害,以至于听到排死胎三个字,想到那场面,就已经双脚发软,连滚带爬往自己的屋子去了。
剩下沈桑榆和周若儿站在伯侯府门口,对视一眼,嘴角都带着隐隐约的笑意。
“多谢周小姐帮我送东西回来,进屋喝杯茶?”沈桑榆发出邀请。
周若儿也不客气,大方应下。
两人回了映月阁,捧着铁观音小口的品,一面瞧着丫鬟把东西都给搬进屋子里。
“你可真厉害,我瞧着你祖母这会儿铁定是要气出个好歹来的。”周若儿说道。
沈桑榆搓了搓胳膊,“怎么听怎么觉得你这是在骂我没孝心。”
“孝心也要分人啊,”周若儿收起笑容,“他们没把你当过一家人,你又何必小心翼翼的护着?”
所以算起来,不过是顶着祖母名字的陌生人而已。
“这解释我喜欢。”沈桑榆道。
周若儿又想起那副字来,“你上哪儿找人写的,我在台上时也瞧了一眼,虽然没看清楚,但也能看出,不是台上那副字的。”
“皇后娘娘写的啊。”沈桑榆想也不想便回答。
周若儿却摇头,“你又框我不是,不想说就算了,不用撒谎的,我又不会生气。”
“就是皇后娘娘啊。”沈桑榆再次重复。
“我娘那里有皇后娘娘赏的字画,我回去仔细对比过的,皇后娘娘的字娟秀温婉,和今日那字截然不同啊。”周若儿回答。
一个人的字可以变化,但笔风却很固定。
要从娟秀温婉到豪爽洒脱,几乎是不可能的转变。
这下沈桑榆也迷茫了,“也许,皇后娘娘今年想换个新笔风?又或者是罗公公写的?”
想了想又摆手,“管他的,反正现在那字算我的,不就得了?”
周若儿想想也是。
不忘叮嘱沈桑榆,“那你也要努力再练练,你是因为字夺得魁首的,保不齐日后还有人来求字,总有推不掉的时候,练一两个拿得出手的字,到时候好应付。”
沈桑榆双手抱拳,“多谢提醒。”
“你要在府里公然找先生教你写字肯定不现实,不然我帮你找,你每日抽空到我府里练好了。”周若儿又出主意。
沈桑榆摆手,“不了,我有个人选。”
“是谁啊?”周若儿好奇问。
沈桑榆莞尔一笑,“怕你泄密,不告诉你!”
知晓这是玩笑话,周若儿并不生气,切了一声便不再追问。
“对了,”沈桑榆又喝了一口茶,“你方才说魏雪薇孩子没保住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周若儿表情瞬间严肃起来,“具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