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诚实的招供了吗,说的话不可信?”
“您再看这位,泼了贾富商热油进来的,也没扯谎说没泼啊,怎么就不可信了呢?”
胖婶儿说着,又笑着看向莫大人,“莫大人不能以偏概全嘛,您敢说你从小到大没做错过事吗,到如今,不也坐上这公正不阿的高位了吗?谁敢说你说的话不可信,扯你下马?”
“你……放肆!”莫大人气得嘴都要歪了。
立马招呼衙役,“来人啊,给我打这个刁蛮妇人。”
可等了好半天,也没有半个衙役上前。
“你们都是死了吗,让你们过来打人,没听见吗?”莫大人咆哮。
远处的衙役声音发虚,“回莫大人,小的们……实在是挤不过来啊。”
这高堂之中挤得满满当当,压根无法靠近胖婶儿。
“莫大人,我觉得胖婶儿说得有道理啊,”沈桑榆道。
她抬手,指了指不远处的魏氏,“就那位,是我的继母,之前还陷害我来着呢,刚才却说要帮我求情,照你这样说,我继母便是在框我,对不对?”
莫大人结巴了,“我……伯侯夫人怎么可能会骗你呢。”
“那就奇怪了,曾经伤害过我的人说要帮我,莫大人选择相信,而一群与我素不相识的人挺身而出,莫大人却说是扯谎,难道伯侯夫人和这些人,有什么不同?”沈桑榆又问道。
胖婶儿抓准了时机,高声喊,“圣上总说,皇子犯法,还和庶民同罪呢,我们这些贱命加起来,也比不上伯侯夫人吗?”
“休得胡言,本官何时说了这种话,仔细你的屁股开花。”莫大人赶紧制止。
压力实在大得不行。
无奈道,“既然如此,那你们便一个一个的说,当时看见是怎么回事,若是有半点不同,我定不饶你们。”
不能直接推翻这些囚犯的证据,便只能从中找瑕疵。
莫大人还就不信了,这些人会说得一模一样,只要查出半点不同,他就立马借此定下沈桑榆的罪!
到此刻,莫大人也总算是明白了,为什么伯侯夫人这么想将沈桑榆处之而后快。
这样厉害的角色,留着定然是劲敌啊!
莫大人想着,赶紧收回思绪,屏气凝神的仔细听那些囚犯的证词。
结果那些囚犯说得几乎一模一样,且找不出半点破绽来。
个个将沈桑榆说得十分可怜,有夸张的,例如胖婶儿,当场就开始掉眼泪了。
莫大人烦躁得很,听到最后几个的时候,总算是听到了不一样的证词。
那是个结巴,说话的时候很容易嘴瓢,故而,便将沈桑榆是用鲜血画押说成了用鲜印。
啪——
莫大人立马拍了惊堂木,苍老的眼中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