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若真是她安排的药有问题,到时候可怎么撇清关系?
“夫人,方子是死的,药渣是活的,保不齐会有人在开好的药里加东西啊。”张赛春十分无奈的问道。
顿了顿又问,“难道夫人不希望查出凶手吗?”
魏氏骇然。
若是她眼下再坚持不给看药渣,那便是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。
可若是答应了,真查出来是自己怎么办?
利弊之间,魏氏犹豫不决。
张赛春等得着急,又要开口催促。
就瞧见娟娘从西厢房那边跑过来,手里还捧着煎药用的小砂罐。
娟娘小跑到了魏氏跟前。
不等魏氏发火质问,便踮起脚,凑到魏氏跟前小声耳语。
“夫人,老奴方才去院中的小厨房看,才得知近日二小姐来得频繁,还偷偷带了药包来,塞给其中一个丫鬟封口费,不准那丫鬟往外说呢。”
说完,又往上托了托砂罐,“这便是那药包的药渣呢!”
“当真?”魏氏再三确认。
得到肯定答案后,脸上的焦急神色瞬时一扫而空。
取而代之的,是隐忍得很辛苦的得意。
可真是大好的机会,沈桑榆自己洗干净脖子送到她跟前来呢!
这样的机会,她当然不能放过。
“张大夫,这便是老夫人煎药后剩下的药渣,您给看看,这里头到底有什么问题。”魏氏抢过砂罐,举到了张赛春跟前。
张赛春光是闻了一下味道,眉头便深深蹙起。
旋即,又伸手从砂罐里面掏了一点药渣出来,仔细的翻开。
“怎么样张大夫,这个药渣是不是很有问题?”魏氏迫不及待的问道。
张赛春重重点头,语气十分复杂,“是啊,老夫还是头次见到这样复杂的药方。”
“也就是说,是这个药方里面加了其他的东西?”魏氏又问。
张赛春沉吟一会儿,“没错,但是具体是加了什么东西进去,从何起作用,这些还得等老夫回去之后仔细研究,才能再告诉夫人呢。”
就这样张嘴胡说,到底是有些轻浮了。
魏氏在心中也打着小算盘,只问张赛春,“张大夫,你需要几日才能给我答案呢?”
“不出三日,老夫定能研究个仔细。”张赛春十分有自信的捋了捋自己的花白胡子。
“那如果,今日没有张大夫你来问诊,我婆婆仍旧服用这有问题的药,几日会驾鹤西去?”魏氏又问。
张赛春粗略估计,“约莫也是三日。”
三日吗?
那时间上正好!
魏氏便答应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