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令牌上并没有别的图样,也没有文字,无法判断它代表的究竟是什么。
沈长轩将令牌收好,决定日后弄明白令牌的来历,若那组织和今日的惨案脱不了干系,他沈长轩势必要让相应的人付出代价。
轻轻叹口气,沈长轩目视裂谷中的尸身,开始思索如何处理。
按理说,最好的处理方式是一把火将镇民的尸身烧了,免得周围的狼群之类野兽啃啮。
但是考虑到镇民大多还有亲戚,不能让他们生不见人死不见尸。
一想到此,沈长轩心中最柔情的部分稍稍有些触动,稍稍吐了口气
他决定到西江县报官。
只是如此一来,很难洗清自己的嫌疑啊,而且同样得想办法避免野兽啃噬尸身。
他正思索间,忽然听见一声呼啸,抬头看去,便望见一个顶着斗笠模样帽子的黑衣人浮在裂谷之上,负手朝自己看来。
沈长轩注意此人身后背着把巨大的朴刀,腰间吊着块铁牌,气宇轩昂,很是不凡。
他当即想到:
‘他是何人?要做什么?’
却听那人问道:
“你是何人,在干什么!这里的人,是不是你杀的!”
沈长轩只觉此人双眸中透出逼人寒芒,当即稳住心神,同样将双手负在身后,冷冷说道:
“西江县沈长轩,见澄江码头惨状,义愤填膺,追索到作恶之徒,除之。”
那黑衣人听着沈长轩之言,随即注意到沈长轩身边断成两截的两个道士,面色有所缓和,但对沈长轩所言仍将信将疑。
“我乃夜行人董骁,你说的,虽然合乎情理,但公事公办,我需拿你到夜行人总部,待证明你所言不虚,再放你回去。”他朗声说道,忽然注意到沈长轩身边的那道剑痕,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之色。
‘夜行人?写出《道理》的那位国师曾经待过的公门组织?’沈长轩皱起眉头,随即问道:
“这位公爷,我仗义行事,诛杀妖邪,反倒要被你们审讯,是何道理?
“这里的状况你也看到了,我所说是非真假你应能判断。望你莫要冤枉好人。”
他自然是不愿意身陷囹圄中,便如此说道。
自称董骁的公门黑衣人闻言神色变换不定,忽然问道:
“剑神杨补之是你什么人?”
‘他认识剑神?’沈长轩瞳孔微张,看了眼地面剑痕,道:
“你以为呢?”
董骁将他的动作收入眼底,眼皮跳了下,于是从天而落,站在沈长轩面前,道:
“你真的是剑神的传人?咦,你身上的气息——”
刚才他凌空而立的时候,已感受到了裂谷中传来的仙气,但这仙气与谷中残存的龙息混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