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装武器,一般来说这个项目大概需要一百两到两百两足银之间,视成色而不定,如果加上一匹马,那花费就得再翻一个翻。
所以一个冷兵器时代的精兵,就是一个吞金兽,如果不是财力强横的人,根本养不起,大明那么多总兵,很多人的家丁数量只能维持在三十至五十人之间,能够养上一百人的军将,都算是有钱的了。
像聂尘这样,精锐团练的人数以千为单位计算,则是独步大明的翘楚,再也找不到另一个武将手底下有这么强的实力了。
“不够,远远不够。”
张焘摇着头,在马尼拉郊外宽阔的校场木台子上来回度步,一边走一边大声喝道:“再练,练不好别说是我的教导团里出来的兵!”
台下,两个营头一千玄甲兵正全身披挂,汗如雨下的操练,他们今天操练的是阵法进退,每个人披着一身铁,拿着改良加厚薙刀随着旗号和鼓点整体前进和后退,若是听到唢呐声,则集体发声喊拼命的冲锋。
两个营头的营总也跟着自己的兵在一起冲,他们已经来回练了两刻钟了,远远超过了重甲兵一次一刻钟的操练时间,身上的甲胄已经重若千钧,人人都几乎要虚脱了。
但没人敢有怨言,因为张焘除了有教导团副团总的衔头,还挂着夷州团练副团总的职司。
之所以他是副的,是因为教导团团总是孙元化,夷州团练团总是聂尘,他没法当正的。
不过,由于孙元化在鸡笼兼着炮厂、枪厂总管事的职位,平时也在炮厂和枪厂呆着,没时间顾及军中事宜,所以教导团是张焘说了算。
看着下头尘埃飞扬中汗流浃背的团丁,站在张焘身边的副手王徵忍不住低声劝了一句:“张团总,已经过了操典的要求,再练下去恐怕会物极必反,不如先休息一下吧。”
“时不待我,没时间拖下去了。”张焘站定了脚步,发狠道:“龙头说,再过半个月,就要回夷州,若是不在这里练好他们,回去不堪用反而会害了他们,现在练得狠点,将来会救他们的命!”
“那也不用急在一时啊。”王徵指着下方道:“看,有人晕倒了!”
张焘恼火的看到,正在前冲的军阵中,果然有两个铁人倒了下来,昏倒在地,不由得骂了起来。
在木台子上观看的,还有另两个营头的营官,眼看着自己的袍泽被不当人的操练,早就兔死狐悲了,此刻听到张焘不仅不喝令停下来,反而还破口大骂,不由得肺火上升,顶撞了一句。
“这样的练法,是要跟神仙打啊?”
张焘赫然转身,怒目圆睁,两个营官也是经历了多次夷州军对外战争,尸山血海里出来的人,虽然张焘是上官,有军纪约束,但这会儿也毫不示弱的抬头和他对视。
张焘和两人瞪了一阵,怒极反笑:“看来你们不服啊。”
“不是不服,大人,夷州军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