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必商务忙碌,等忙完了,就会安顿我们。”
“嗤!”门子不知何时又出来了,拿来一条长凳笑道:“小兄弟,你们跟黄老板的亲戚,是表的吧?”
“.…..”郑一官涨红了脸,道:“当然不是表的,只不过……隔了几房而已!”
“那就是远亲了。”门子咂咂嘴:“跟我一样嘛。每年从南安过来投靠黄老板的南安少年,不知有多少,起码几十个,都是远亲。你们定然会跟其他人一样,先从学徒干起,说不定会有人分到我这门房里也不一定呢。”
“……”郑一官三人面面相觑,聂尘倒无所谓,郑氏兄弟却满眼都是失望。
“这样也好啊,总比去海上送死强。”门房小海不过二十来岁,说话吐词却老气横秋:“想当年跟我一起过来的同伴,去海上的都死光了,没一个出头的,小子们,澳门这地界凶险得很,发财容易,送死也容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