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前晚上还和他谈过一次,将我家传的一只麒麟吊坠送给了他,当时他看起来还很正常,跟臣聊得很投机,甚至把家里的情况都向臣说了,怎么会无故失踪呢?”
“田川先生送了聂君一只吊坠?什么样的?”德川忠长来了兴趣,笑道:“是不是你言辞间太迫切,把他吓跑了?”、
“那倒不至于,我没有挑明。”翁昱皇略带后悔的摇头:“至于那只吊坠,是一只做工很精美的银麒麟,用一根细链子穿起,别处没有,唯有我家有,非常精致,我送给他,本是做个信物。”
“是定下婚约的信物吧。”德川忠长挤眉弄眼,八卦之情高涨,以至于没有听到身后发出来的一声瓷器落地的细微声响。
翁昱皇却注意到了,他还侧头朝里面望了望,屏风隔断,他看不见里面发生了什么事。
主臣两人在说着话,没有想到屏风后的里间,那位新嫁的女孩,正呆呆的立在原地,脚下碎着一个茶杯,茶水乱流,打湿了袜子,她却毫不在意。
她的手心,拽着那只吊坠,麒麟在掌心里带着身体的温度。
“原来……他叫聂尘,他就是聂君……”女孩痴痴的想着,眼眶里有东西在晶莹闪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