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头一回经历这种事难免失了神,没有想到这一层,如今听施大喧说明,方才明白过来。
“还有呢,就是女人内心,有羞耻心,出了这种事毕竟是不光彩的,会不会因此被德川家扫地出门都不一定,她也很害怕,一怕,也许就会隐瞒下来。”
“你是说她不会把这事说出去?”洪升忍不住了,大声吼道:“这怎么可能!”
施大喧呵呵笑着,笑容可憎,一副欢场老油条的样子,对洪升继续鄙视道:“小子,我可是每个月在平户山鹿馆里住二十天的人物,若论女人,在座的人绝对都不如我了解的多,我不是针对谁,我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。”
这句大刺刺的话却没有得到众人的反驳,连洪升都恹恹的不敢说个错字,因为施大喧说的是真的,他打仗是个猛人,逛窑子也是个猛人。
平户每个窑子、妓院、暗娼,施大喧都去过,到处留情,虽然他长得很丑,又不修边幅,但大方啊,他手头有钱就丢在温柔乡里,所有的女人都爱他,看到他就好似看到老公一样。
所以他说起女人头头是道,跟他的形象形成两极化的反差,此刻施大喧虽然说出来的话不和正常逻辑,但众人听起来,却有几分道理。
“照你的意思,也许这事会被包住,不会爆出来。”聂尘有些羞耻的说道,毕竟这种事拿出来大家讨论实在令人脸红:“若真的如此,那就不必担心了。”
“相信我,不会有错。”施大喧信誓旦旦,挤眉弄眼的开玩笑:“说不定那倭女会怀了你的种,替你生个小将军都不一定哦。”
众人哈哈大笑,都觉得施大喧说得荒谬,但他却梗着脖子说完全有可能,以聂老大的英明神武,连将军家的儿媳妇都敢上,有什么不可能的。
聂尘有些笑不出来,但是事情也许有回转的余地,总是好的,倭国毕竟下了很大的功夫经营,因为老二的原因跑路划不来的。
笑过之后,洪升对聂尘说道:“这段时间聂大哥不在,李国助那边像疯了一样找我们的麻烦,要不是团练在我们手里,恐怕他还真的要跟我们同归于尽。”
“他干什么了?”聂尘平静心情,挥手让大家静下来。
“松浦家禁海一个月,开海后他就迫不及待的带着几条船出海,半个月后回来了,回来就带着几百人上门找你,说要跟你算账,那样子像你杀了他老爹一样凶。”
“我本来就杀了他老爹。”聂尘皱着眉头淡淡的说道:“然后呢?”
“当时何斌何老大正好在,松浦诚之助留了些火枪下来,他把火枪都给了团练,在平户街头连打了两次,将李国助打得逃了回去闭门不敢出来,也不知什么原因。”洪升显得有些奇怪:“照理说他明知道松浦家是我们这边的,上次把他们打得连妈都不认识,这回怎么还敢来?”
聂尘没有答话,心中自然知道李国助为什么抓狂暴走,一定是他去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