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千两银子,在丑汉面前堆得跟小山相似。
“朋友我看你还是见好就收吧,否则这么下去迟早有吃亏的时候。”此时何教头不禁冲着那丑汉冷冷说道。
丑汉闻听是不以为意:“我无所谓,出来玩就图个开心,只要你们凭本事赢我,就算输光了老子也愿赌服输,我看反而是你们怕输得赔不起吧?”
何教头闻听眉头一皱:“这叫什么话?你去打听打听我们赌坊开张那么多年什么时候赖过账?你要有胆量咱们接着来!”
“正合我意!”丑汉闻听是朗声答道,到了这地步赌坊的人是无路可退,何教头只好又摇了一遍,感觉这回他连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了,最后把盅往桌上一扣。
“诸位下注!”
此时赌桌周围谁也不敢说话,大伙都看那丑汉会如何反应。
“这回我还押六豹子!”丑汉说着把一千两银子全推到了六豹子的位置上,此时赌坊的人脸都绿了,这回丑汉要是再押中他们就得赔五千两白银,对于一家乡下赌坊而言这可不是笔小数目。
“你想好了?”何教头此时声音都有些发颤,握着骰盅的手也不禁有些颤抖。
“落注无悔,你别废话赶紧开。”
此时有些赌客也跟着那丑汉下注,只是这回的人明显少了很多,毕竟连开两回六豹子这概率太低了,多数人都不敢冒这个险。
最后眼看实在拖不下去了,何教头几乎是咬着牙打开了骰盅,结果里面赫然还是三个六。
“噗通。”一声,再看何教头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脸色都白了,当即赌场的人是一阵忙活,又把何教头扶起来又给那丑汉搬银子,有个看场的感觉事态实在太严重了赶忙跑去后院通知了阎宝。
阎宝这会儿刚搂着新讨的小老婆在睡觉,被人从睡猛中惊醒自然没好气,起来就对那看场的一顿臭骂,可等他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吃惊非小,当即换了衣服来到前院,此时那丑汉清点完白银正在那边叫号:“人都哪儿去了?还赌不赌了?你们这赌坊怎么开的!?”
阎宝是绿林人出身,经多见广,一看就知道这丑汉绝非寻常之辈,当即上前抱拳拱手:“朋友幸会。”
“你是?”
“这家赌坊就是我开的。”
“哦,原来是东家啊,也难怪,输了那么多我估摸着你也该露面了。”
“朋友,还没请教您高姓大名,在哪条道上混饭吃啊?”
“不是,你一开赌坊的还管赌客什么来路吗?我输了有钱赔不就行了?”
“这么说朋友是不肯报号?”
“嗯,也不是不肯,你要能赢我一局我就告诉你。”
“好,今日得遇高人三生有幸,就由我亲自陪你赌一局如何?”
“行啊,我这人最随和了,只要有钱谁跟我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