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
岑文本,虽是儒者,但也并非古板之人,当即也是点了点头,道:“殿下,雄才果真不凡。不论如何,殿下护国为民,终是于国于民皆为有利,此便足以!”
李宽听此,也是叹了叹气,言道:“突厥民风彪悍,此去是和,是战,皆是个未知之数呀!”
岑文本听此,又是言道:“殿下宽心即可,如今我大唐能臣良将自是多的是!想来殿下此去必然马到功成!”
是啊,国力是根本,只要此时李世民等大唐文武良策出没,那突厥也绝非毫无漏洞,此事相和自也不是没这可能,只是终是要费出一大番代价才是呀!
李宽听此,也是一震,自己虽知原史所载,可终归自己的到来,也是已然不知发生了多大的变化,李宽终归是有所不敢确定的,终是心存一些担心的。可他着实未曾想到这岑文本一介文臣,此时竟看的有些开!这可着实不易啊!由此,李宽也是对这自己的文师岑文本又多了一些佩服之情!
岑文本一看李宽此时的神情,便是已然知晓李宽心中所想,也是不由得浮现了那一抹笑容!
旋即,李宽回过神来,便是言道:“岑师,本王此去渭水之滨,不知岑师可有何教诲?”
岑文本听此,当即便是言道:“殿下,切记,中庸即可!刚过易折,过柔无力,不卑不亢即可!”
突厥自是狼族,凶猛异常,若是对其过柔,则助长对方气焰,和谈无望,若是过硬,则会儿物极必反,也终是议和无望的!
这般道理李宽自是知晓的,旋即点了点头,应道:“谢岑师告诫,岑师之言,弟子定铭记于心,还望岑师放心!”
岑文本听此,也是点了点头,但旋即又是开口言道:“殿下,此处终是有些艰险,虽有陛下护卫前去,但终是不可放松的!今日,处默前来,言说他父亲程将军已然是同意他所请,要和殿下前去渭水之滨!”
李宽听此,也是微微一愣,他可着实不曾想到这程处默竟会儿请同与自己前去!此番危险,李宽也有些不想让这程处默同自己前去的!当即便是言道:“岑师,此去存亡未知,还望岑师劝说处默一二,本王不忍他……”
岑文本听此,看了看门口之处,笑言道:“殿下,此事恐岑某做不了主,此事,处默已然征得程将军同意,已然通禀陛下,陛下见此,也以欣然同意!若是殿下非要……,何不去亲自劝劝!”
李宽听此,旋即便是四处看去。
“殿下,此番我定会儿同殿下一起去的!我可还不曾看过那渭水是什么样子了呢?”只见一道身影靠在那门槛处,言说道。
李宽一听,便是听出来此人所在之位,当即便是头转过去,一看,言说道:“处默,你怎么来了?”
没错,那道身影便是程处默!只见那程处默言道:“殿下,也太不够意思了,此番若非我老爹言说与我,我可还不曾知晓了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