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子越发薄弱起来!太医已然断定他坚持不过明年开春了,最多也就剩下这短短一年的寿命了!
李渊怎能不担忧!这李渊要说便是最为疼爱这第五子楚王李智云,要不然李渊三子李玄霸早夭,也不过是在自己登基之时才赠予那司空,卫王之位了。而这李智云刚刚去世不久,自己便在入长安后就追赠尚书左仆射,楚国公之位,并几乎移平了整个武威阴家,以及骨仪全家。
而这李宽便是这李渊让李世民过继过去的嗣子,武德二年,李宽刚刚过继不久便已然被封为凉州总管,司徒之位。从此便足以看出李渊对这个皇孙有多么疼爱!毕竟多有爱屋及乌之意!
再说,这李宽还是李世民二子,李渊又怎不会多加疼爱!
但此时的李宽自去年冬日不慎偶然风寒,一病不起!
李渊自是彻夜未眠的照顾其左右!便将那其他诸!多烦恼之事,统统丢到一边去了。
突然李渊的贴身太监残月,来禀道:“陛下,窦轨于狱中有事启奏!还望面君!”
李渊一听,正直焦急之上,又听闻大怒道:“这大逆之徒,有何事,不见,让他在狱中给朕安分点!”
残月一听,犹豫了一下,还是说道:“启禀陛下,那窦轨说他识一人兴许可救这凉州总管!”
李渊一开始并未有什么表情,可听到这李宽兴许有救,李渊当即大乐道:“你快去带人把这窦轨带出来,就说他若真的可找人就会宽儿,朕便赦免他的罪过!”
“诺!”
大约一两柱香的功夫,这残月便带着这窦轨带来!
“启禀陛下,罪臣窦轨求见!”
李渊一听,当即说道:“进来吧!”
听到这窦轨便随残月进来了。窦轨刚要跪拜礼时,李渊便不耐烦地说道:“士则免礼吧!朕说的明明白白若时你推荐的人能救活宽儿,朕便饶过你,若是不然你给朕接着滚回狱中!知道吗?”
“罪臣明白,罪臣听闻陛下请了诸多太医,都没治得了小皇孙!臣便想这或许是什么天罚!臣识得一人名叫袁天罡兴许便可解此危局!”
李渊一听,认为这窦轨诓骗与他,顿时大怒道;“你敢诓骗于朕!”毕竟李渊随定这道教为国教,但这也仅仅是维护统治之举,若是说李渊真的信奉什么教的话,那简直是天大的笑话!今窦轨将此虚无之事说出,李渊怎肯相信此举!
窦轨顿时吓得跪地说道:“陛下饶命,罪臣也本不信此人,可臣亲身经历之后确实不可不服呀!罪臣前朝末年,曾客游德阳,而袁天纲恰好也在德阳,尘便请托袁天纲给自己看相,袁天纲便你言:臣前额到发际骨骼隆起,一直连到脑后的玉枕处,下巴浑圆肥大,下巴右侧隆起,而且明洁光亮,必定在梁州、益州大树功业,不久臣果真便随陛下征战有功,被陛下任为益州行台仆射。果真应验。而后罪臣回报与他。他又言:我的骨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