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他冷冷地道:“今日不过是我龙骧军因为赶路而有些疲惫而已,那沧州叛军虽然有些本事,但哪里会是我龙骧军的对手,还心应对,我看你们这些江州守军是被人家给吓破胆了。”
程希年这一番话出来,那可是如同一巴掌扇到了江州守军一众将领的脸上,顿时这些将领都是怒视着程希年,然而程希年却是毫不在意地把玩着自己手里的一枚造型精巧的玉佩,完全是无视他们的样子。
眼瞅着那些江州守军的将领就要出声反驳,坐在上面的伍庆昌却是轻轻地咳嗽了一声,那些将领便是冷哼了一声,闭口不言,只是依旧是愤怒地盯着程希年,仿佛是要从他身上撕下来一块肉似的。
程希年对此毫不在意,这些人在他看起来完全就是一群废物,完全没有理会的必要,倒是那个伍庆昌值得他看重一些。程希年打量着伍庆昌,忽然轻笑了一声,道:“本将军听这几日伍大总管率领江州守军和叛军打了几仗,不过都是损兵折将,不知可是真的?”
伍庆昌抬眼看着程希年,神色淡然地道:“程将军的不错,不知程将军有何见教?”
程希年冷笑一声,道:“倒也没什么,只是觉得这样的败军之将若是在我龙骧军中,早就被赶出去了,哪里还会容得他坐在这帅帐之中,还与我等平起平坐,当真是有些可笑。”
听到这话,那些江州守军的将领个个都是要拍案而起,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样子,而龙骧军的将领也是目露凶光,一时间帅帐之中的气氛都是有些剑拔弩张。
而这个时候,伍庆昌也是淡淡地开口道:“程将军若是对本将有什么不满的话自可以上折子去弹劾本将,本将这行军大总管的位置乃是陛下亲封,陛下若是没有旨意下来,本将就就依旧是这沧州的行军大总管,此事还轮不到你龙骧军的将军来置喙。”
上官懿看到这一幕,皱了皱眉,忽然是一拍桌子,一股强悍至极的气息骤然弥漫开来,将所有的将领都是压制得坐了回去,上官懿冷冷地扫视了众人一圈,然后道:“都消停一点,怎么?这是要在叛军的面前先内斗一场吗?本帅是让你们对今日这一仗发表些看法,不是让你们在那里冷嘲热讽的,若是有谁再不尊本帅的命令,那本帅就按军法处置了。”
见到上官懿有些发怒了,所有人都是应了一声,只是将情绪压了下去,暂时不表露出来。
上官懿轻哼一声,道:“陛下有旨,要本帅尽快平定沧州叛乱,将一干乱党送到京都发落,今日一战,本帅已然是看出,这沧州叛军的实力不弱,想要平定叛乱只怕是没有那么容易,所以才会将诸位召集到这帅帐之中,看看诸位对此有什么建议,可不是让诸位来这里吵架的,伍将军,你是这江州的行军大总管,平日里少不得要和之前的沧州守军打交道,以你只见,那沧州守军到底如何?”
伍庆昌沉默了一会儿,然后缓缓道:“回禀大将军,末将之前确实和沧州守军打过不少交道,自问对这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