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俘,其余全部战死。
这时候朱宣的堂兄齐州刺史朱琼感到形势不妙,向朱温投降。朱温大喜,押着刚刚俘虏的贺瑰、何怀宝以及朱琼到了兖州城下,对朱瑾说:“你哥哥都投降了,你还不降吗?”
朱瑾一看,城下可不就是自己的堂兄朱琼吗,于是假装服软,派手下带着书信和礼物到朱温那里请降,并对朱温说道:“我不是不降,只是要增加一下投降的仪式感,这样吧,我先把泰宁节度使的印信交出来,您可以让我的堂兄过来领取。”
朱温大喜,在第二天的受降仪式上,让朱琼去朱瑾那里领取印信,朱瑾一人一马立在桥上,对朱琼说:“哥哥你走近一些,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朱琼有点害怕:“距离产生美,我觉得现在挺好啊。”
朱瑾:“你不过来我就不给你印信,你交不了差,朱温能饶了你?”
朱琼没办法了,只能硬着头皮上桥。朱瑾等对方走得近了,一把掳了过来,横放在马背上,一骑绝尘回了城,轰隆一声关上城门。
朱瑾站在城头上一刀砍了朱琼,把头扔到朱温面前,大骂道:“朱温狗贼,我兖州城有断头的将军,没有投降的软骨头,劝降什么的还是省省吧,我们战场上见真章!”
朱温这场戏演砸了,在气势上输得一塌糊涂,朱温臊眉耷眼地感觉挺不好意思的,知道这仗没法打了,灰溜溜跑了回去。接下来,他把进攻的重点放在了郓州。
最近郓州接连在战场上失利,损失有点大,这还没完,西线战场上朱温与李克用的战斗告一段落,把用来打李克用的部队直接拉到了东线,围困郓州,朱宣傻眼了。
这次和朱宣对敌的是庞师古,这位庞老弟很有一些攻城战的头脑。在攻打郓州的路上有一条河,名叫济水,庞师古并不忙着渡河,而是不紧不慢地安营扎寨,然后让部下们砍树、造桥,看样子他们一点也不慌,大有为地主家干活儿磨洋工的意思。
朱宣一看,有意思,有济水河挡着就不担心庞师古这么快打过来,可以慢慢地来部署防御了。
没想到庞师古耍奸,中途突然加快了建造速度,桥梁一夜而成,大军呼啸而过,直逼郓州城下,汴州兵呼啸呐喊,声震长天,郓州震悚,朱宣听到后以为神兵天降,肝胆俱裂,弃城而逃。
朱宣既然被吓走了,庞师古的戏也就演完了,他顺利进入郓州城,手下的葛从周取过接力棒,向逃跑的朱宣猛追过去。
朱宣狼狈逃窜,六神无主,跑到中都这个地方被葛从周抓住了,一同被抓住的还有他的一家妻小。葛从周手黑,直接将他们就地斩杀,天平军(治所郓州)平。
朱温任命儿子朱友裕为郓州兵马留后,杀向兖州。
郓州一失,与兖州的犄角之势也就不复存在了,兖州危矣。
这时候兖州被围的太久了,城中缺粮,朱瑾留下大将康怀英据守,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