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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大家都开心了,纷纷表态,要以死效忠杨氏家族,一心一意来扶持幼主。
表完态之后大家还不忘狠狠地剜旁边的张颢一眼,心想这货啥玩意儿,竟然想造反,爷爷们还没答应呢,你蹦跶个什么劲!
一场风波算是平息下来了,杨隆演顺利继位,当上了新的吴主。
吴主新立,掌权的人还是张颢。
张颢开始反思这次叛乱失败的原因。
他就想啊,我占据了天时地利,咋就没有成功呢。问题还是出在一个人的身上。
别人都不听我的也就罢了,徐温这家伙可是我的盟友啊,他也不说话,这就说不过去了啊。
所以说出问题的人是徐温。
既然这个家伙有问题,那就想办法把他搞走吧。
张颢向杨隆演请示说:“扬州有我一个人辅佐您就够了,徐温功大,地方上又缺少得力的干才,不如把他下放到浙西去当观察使吧。”
这个提议绝对是不安好心。
因为浙西是钱镠的地盘,吴国在那里只有一个苏州,最近两国之间关系又闹僵了,开始在边界那里打仗,就在前不久双方还在衢州那里猛掐了一把,打了个鸡飞狗跳。
张颢让徐温到那个地方去,无外乎是想借刀杀人。
这件事情让严可求知道了。
严大人马上给徐温通风报信:“徐公呀,张颢想让你到地方去任职,肯定是想把弑主的罪状安到你头上,大祸将至啊!”
徐温慌了,问该怎么办。
严可求:“问题倒是不难解决。张颢这个人吧,智商不高,野心挺大,我略施小计就能救您脱身,但您得按我的计策来行事。”
徐温一听可以活命,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不已。
严可求愁眉不展地找到了张颢,满怀忧虑地说道:“张公啊,您知道吗,现在大家都在议论您呢!”
张颢蒙圈儿了:“议论我什么?”
严可求:“议论您鼠肚鸡肠,不能容人。”
张颢:“胡说,我大肚能容,天下还有我不能容的事吗!”
严可求:“听说您要把徐公调到地方去任职,别人说您这是要剥夺徐公的兵权,意图加害,有这回事吗?”
张颢:“有这回事,但我没这个意思啊!”
严可求:“人言可畏啊,张公您做事也真是欠思量。现在这件事已经传开了,如果被徐温听到了耳朵里,因此而起了疑心,到时候从外面带兵杀入扬州来清君侧,张公您又何以自处呢。”
张颢本来就是个多疑寡智的人,听严可求这么一说,还以为是帮他的话,立刻去见杨隆演,取消了徐温外任的决议。
杨隆演倒是无所谓,你说啥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