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大家同心协力上下运作一把,再找一大堆理由,虽然挨了处分,随后也会东山再起。
怕就怕各自打各自的小算盘,有事儿不商量,背后去挖坑,你推我,我害你,乱成一团,最后谁也落不着好。
这次被坑的最惨的人就是刘掞。
一来他是主将,责任肯定跑不了;二来他还和朱友谦是亲家,因为是亲家,就没好意思上来就打,而是派人去招降,招来招去人家没降,还把晋军给招来了,然后就打了败仗。
跟随刘掞一起带兵的将领还有尹皓、段凝这些人,特别是这个段凝,简直就是挖坑害人的能手,而且还善于行贿搞关系。
他还有一个优势,是朝廷派下来的,能够和上面人说上话儿,这可不得了,他联合了尹皓直接到皇帝朱友贞那里告了刘掞一状,状告的罪名十分严重:
“逗遛养寇,俾俟援兵。”
啥意思?意思就是消极怠工不进兵,让敌人有时间等待援兵。说白了就是里通外国,头号卖国贼呗。
刘掞不是卖国贼,他只是想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而已,更何况当时河中的朱友谦确实有很大投降的可能性,但天不遂人愿又有什么办法。
卖国贼的下场不会好,刘掞战败回来的路上就得了病,回头上表请求解除自己的兵权。这也不外乎是自保的一个法子,但现在这个人已经保不住了。
朱友贞命令刘掞在西都洛阳就医,不用回开封,然后密令西都留守张全义鸩杀他。随后,刘掞死在了洛阳。
刘掞一死,朱温时代留下来的大将基本上绝迹,大梁新一代将领能够补上吗,难说。
大梁屡吃败仗,按说晋王李存勖应该一鼓作气打过黄河来灭掉对方才对,历史也确实给了李存勖很多天赐良机,但他一直没有把握好。
为什么把握不好呢,因为后方一直在出事儿。这次的事情出在镇州的赵王王镕身上。
王家世代镇守赵国,很得当地人心,所以说别的地方的节度使跟砍瓜切菜似的换了一茬又一茬,人家王镕年少上位,硬是在镇州成德节度使(后来封赵王)这个位子上安安稳稳坐了近四十年。(不容易啊)
日子过得太-安稳了容易出问题,王镕既不喜欢打仗,也不怎么好色,对权力也不怎么热衷,金钱方面的欲望也不怎么强烈,为什么呢,因为各方面他都不缺。
那人总要有个爱好吧,爱好肯定有,那就是崇佛求仙。
当然,佛是释家的,仙是道家的,两者有相通的地方,王镕兼收并蓄,一手抓一个,并行不悖。
如果在这两方面进行刻苦钻研,能够把佛、道两家融会贯通,最后成为集佛教、道教之大成者也说不定。
可惜王镕不是这方面的专家,他只是个业余爱好者,求个乐子,寻个安逸,谋求长生而已。
所以说他在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