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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让你自己来的,这种事儿是你想自己来就能自己来的吗,征得我们同意了吗!
不行,这家伙要闹事,搞他!
节度使、观察使们众志成城,同仇敌忾,一起把状告到李存勖那里去了。
这些人告状的理由很充分:按照唐制,中央的制敕不下州郡,而刺史也不能直接奏事。
孔谦这瘪犊子竟然用租庸直帖直达州郡,这是伪梁的制度啊,怎么能行呢?
李存勖一听,有理,下了一道诏命,准了这些地方大佬们的请求。
似乎一切都很顺利,节度使、观察使们喜笑颜开,弹冠相庆,心想皇帝真好,他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啊。
正所谓千锤打鼓,一锤定音,皇帝都发话了,你孔谦就哪儿凉快哪边呆着去吧。
没想到的是,皇帝的诏命下了以后,孔谦的租庸直帖还是照样往州郡里发,非但没有停滞,反而越发越多。
我的乖乖,地方大佬们不淡定了。你孔谦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,皇帝的诏命你没看到吗,你这叫抗旨不遵,难道不怕掉脑袋吗!
孔谦不怕。
这又不是他第一次抗旨了,一次是抗,两次也是抗,抗抗更健康,何乐而不抗?
皇帝的诏命你们信,我老孔不信,你们遵守,我老孔就是不遵守,你们能咋地!有种造反撒,中央军现在正闲得蛋疼,要不你们过来练练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