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时地利人和。”凌相若恍然大悟道。
然而普通凡人听不见之处，俱是怨恨哀嚎之声。
凌相若只觉一阵刺耳，不禁下意识皱起了眉。
“怎么了？”易当先发现她的异常。
凌相若摇摇头：“一时没防备，不要紧的。”
“堤坝再坚固，若不引流，终有决堤之日。”玉琅语气冰冷道，“九子封天阵固然能镇压一时，却不啻于饮鸩止渴。哼，天欲令其亡，必先令其狂。人啊，总以为自己能掌控一切，愚蠢。”
“日后或许还有其他解决之道呢？天道总是会给人留下生机的……”张世晨喃喃道。
“那就看代价人能不能承受得起了。”玉琅满不在意道，转个身又回屋去啃排骨了，完全不再将九子封天阵放在心上。
“喵。”橘为重好像受惊过度，叫声也有气无力了许多。
“你们灵兽也会受影响？”凌相若诧异道。
“喵。”橘为重恹恹地应了声。
灵兽终归也是异类，当然会受影响，尤其九子封天阵还有祖龙威压，对百兽都有震慑之效。
好在龙是水族之王，对兽的影响相对较小。
凌相若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，顿时心中咯噔一声，撒开腿就往外跑。
“出什么事了？”易心中一紧，连忙追了过去。
“等会跟你解释，我先去确认一下。”凌相若头也不回道。
一直跑到池塘边，凌相若盯着水中观察了一会，发现水里的鱼的确焦躁了许多，在水中胡乱蹿动，但并没有过度的影响――起码没有哪条鱼翻白。
凌相若放心不少。
“你刚刚跑什么？”易追上来问道。
凌相若跟他简单解释了几句。
“所以你急着来看看鱼是不是还活着？”易了然道，“不过它们只是普通鱼类，应当不会受太大影响吧？”
凌相若若有所思：“有理，应是修为越高受影响越大，瞧瞧橘为重蔫了吧唧的样子。”
“喵！”橘为重忿忿叫了一声。
朕只是吃撑了不舒服！
坚决不承认是受了那劳什子的鸟阵影响。
凌相若撸了撸猫，转而又想起什么，遂将宋神剑解下感慨地摸了摸：“唉，从今天起我怕是真的要失业了。”
易：“？”
“邪祟都被九子封天阵给镇压干净了，我哪还有用武之地？”凌相若轻叹道，“这宝剑跟着我也要明珠蒙尘了呢。”
易：“……”之前也没见你对降妖除魔怎么上心啊。
凌相若瞥他一眼，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：“还不是你这体质太晃眼了，有你在哪个邪祟敢靠近？”
易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