玹乖乖就范给她捆给她铐的方案,凌相若“嘿嘿”笑出了声,然后就在这胡思乱想中睡了过去。
易玹处理完琐务回来,看到的就是凌相若睡梦中还在偷乐的画面,也不知道是不是梦里偷到鸡了。
“脸这么红?还出汗?这天也不热啊。”易玹一惊,连忙伸手在她额头摸了摸,随即放心道,“没发烧。”
没发烧怎么会又脸红又出汗?
易玹脸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----真是让人说点什么好。
他轻叹一声,在床沿坐下,拿出一方帕子给她擦汗。
凌相若有所察觉,摇了摇头悠悠转醒。看着易玹温柔的表情先懵了一下,然后惊道:“呀!”
易玹吓了一跳,缩回手:“做什么亏心事了?”
“没有的事。”凌相若故作镇定道,“什么时辰了?”
易玹没拆穿她,顺着她的话道:“差不多申时正了。”
都快四点了!
凌相若揉了揉眼睛,坐起身:“我睡这么久了,郭山人到了吗?”
“在前厅等着呢。”易玹一边给她套外衣,一边答道。
凌相若翻身下床:“小安子怎么回事啊,也不来叫我。”
“我让他回去的。”易玹道,“你不觉得你对一个说话艺人也重视过头了么?”
又是宴请又是要易安提前叫醒的。
凌相若一本正经道:“你不懂,我看过他的面相悄悄给他算了一卦,这是个名留青史的人物啊。说话这门艺术史上有他一笔。”
易玹若有所思:“先前还没往心里去,现在听你这么一说,我倒是想起个事,这郭山人的口音肖似京城啊。就算不是京中人士,也在京中待了不少年。”
凌相若还真没往这里细算,闻言意味深长道:“看来是个有故事的大家啊。也对,没故事也不能青史留名不是?”
两人一边聊着,一边出门穿过抄手游廊往前厅而来。
郭山人不仅自己来了,还把徒弟们也都带来了。亲传的、记名的,加起来二十来个。
见到凌相若和易玹过来,忙起身行礼。
“让郭先生久等了。”凌相若抱歉道。
“不敢当不敢当,草民也没来多久。”郭山人忙摆手道,“夫人是我们的大恩人,草民特意带徒弟们都来拜见夫人。”
“不必如此客气。”凌相若抬抬手虚扶一下,唤来易安,“你带他们去偏厅休息吧,我与郭先生有事相商。”
易安领命,随后领着郭山人的徒弟们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