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田地都是吴员外所有,可是?”
吴员外心中一突,惊疑不定道:“正是,莫非这地出了什么问题?”
“那倒不是,吴员外勿忧。”凌相若安抚一句,继续解释道,“实不相瞒,我想向吴员外埋下那片地,价钱好商量。”
吴员外眼神闪了闪,心中飞速计较起来――她这是何意?真是诚心想买,还是有心强取豪夺?
各种念头一闪而逝,吴员外面色如常地问道:“敢问夫人买这么多地作何用处?”
“建宅子。”凌相若简单解释一句,随后问道,“吴员外可愿割爱?”
吴员外谨慎道:“这不是小数目,容草民考虑考虑可好?大人与夫人难得驾临寒舍,务必让草民略尽地主之谊,设宴款待二位一番。”
“应该的。”凌相若理解道,不过临了多补充了一句,“若吴员外愿意割爱,我定不会叫吴员外吃亏。”
“好说,好说,晚宴之后草民一定给夫人答复。”吴员外应和道。
凌相若便不再多言。
而易下午还有公务,便道:“那我先回县衙办公,晚上再来接你。”
转而又对吴员外道,“内子就先托付贵府,多有打扰,还望海涵。”
“哪里,哪里,大人与夫人驾临,足以令寒舍蓬荜生辉。草民一定让贱内好生招待夫人。”吴员外忙道,“大人日理万机,励精图治,真乃士子楷模,草民佩服。”
易嘴角一抽,道声谬赞,便告辞离去。
吴员外转而对妻子吴柳氏道:“你定要好生招待夫人,切莫怠慢。”
“老爷放心,妾身一定招待好夫人。再说了,夫人一看就是和善人,妾身纵有不到之处,夫人也不会见怪的。”吴柳氏不着痕迹地拍了一记马屁。
凌相若笑道:“吴员外和吴夫人无需如此客气。”
两人忙又赞了凌相若几句,而后吴员外才道:“那草民就先失陪了。”
“吴员外请自便。”凌相若抬手道。
吴员外遂起身离去,只留下吴柳氏和子女们陪着凌相若。
到了书房后,吴员外立即招来几个心腹仆从,分别派去县城和那片田地打探打探消息,不然他有些不放心。
“不论什么消息,只要与那片地有关,或者与县令和县令夫人动向有关的,都给我记下来。”
“是。”
安排完了,吴员外又把管事叫来商议,让他给出出主意。
管事听了之后,沉吟道:“老爷,您糊涂啊,这事不管真相是什么,县令夫人开口了,您怎么着也不能拒绝啊。既然夫人承诺不会叫您吃亏,那您就把心放肚子里去吧。”
吴员外一惊,越想越觉得有理:“你说得对,这事我哪有反对的余地?这位县令和夫人虽然瞧着都是和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