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败俱伤，这个局面，有些出乎顾雪飞的预料。
他舔舐下嘴角的血迹，眼中的神色十分郑重，刚才的韦辰，只是引起了他的重视，但心中，仍旧有一丝小觑。
但现在，他心中的那一丝小觑彻底消失了，真正的把韦辰当作成了对手。
咳咳。
韦辰咳嗽一声，舒缓着胸中的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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