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说这只是正常操作,如果您敢说,我魏玖就敢告诉你,明日的长安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敢走出家门。”
戴胄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,此时他已经明白,这件事不是单单的小矛盾,而是薛国公为了报复赌场之事所下的一步棋,而魏玖则将这个烫手的山芋丢到了他的手中。
如果换做旁人敢这般威胁他,早已挨了仗刑。
而魏玖,可以打,但戴胄不敢打,打了就等于承认了他的质问,论作死胡闹,魏玖在长安可称第一,他明日绝对会去街上胡闹,到最终还会闹到陛下的耳中,魏玖这家伙又擅长搬弄是非,嘴皮子一碰就是道理。
那挑事的青年也有些慌张,他被抓到了一个痛处,身无官职爵位,而那个女人则不是奴籍,两人身份相同,而在那魏无良的掰扯下,道理全部偏向了他那一方。
场面对他愈加的不利,不由将眼神飘向了长孙顺德。
此时长孙顺德心中正大骂这个青年废物,这点事情都搞不定,此时为何要争论谁对谁错,是你受伤了啊。
在李恪的注视下,长孙顺德渐渐退回原位做好,深吸了一口气,轻声道。
“戴少卿,此事应该询问当时在场之人,魏玖虽然是温柔乡的东家,但毕竟他未在场,段誉你来说。”
段誉魏玖吓了一跳,这特么的六脉神剑都崩不出来了
惹不起,惹不起。
心中这般想也是没有将这个段誉当回事,但脑中开始回想温柔乡书房内李泰细化的关系网,长孙顺德的儿媳姓段氏,如今是否过门还不知,应该是娘家亲戚,这么一想这个青年的身份还真有点背景。
段誉听到了长孙顺德的提示,沉吟片刻轻声道。
“戴长卿,昨日我黄昏时赴往温柔乡,当时心中有些不快,准备戒酒消愁,登上了温柔乡二楼,这名为甜甜的贱人便送来了酒水,当时看她相貌不错,便给了赏钱让她留下陪酒,可这贱人放荡的狠,不时的勾引诱惑与我,并声称二十贯钱便可以共度春宵,当时我以醉酒,未想过多便给了她银子,却不料这女人收了银子之后转身便走,声称去楼下换一套衣衫,让我在门前等着,可我到了楼下后却见这贱人未换衣,而是端着酒水去陪了其他人,我上前阻拦询问,没想到这贱人恼羞成怒,对着我便是拳打脚踢”
戴胄点点头,随手示意甜甜阐述此事,甜甜看了一眼魏玖,起身便要跪下却被魏玖阻拦,无罪为何要跪
“民女甜甜,是温柔乡的姑娘,昨日段公子去温柔乡消费,我送上了酒水,段公子让我留下,但却未曾给出任何银子,醉酒之后段公子曾几次轻薄于我,最后要我与其离开去温柔乡对面的客栈彻夜长谈,段公子的确给出二十贯的钱财,但这些只是他当夜花销的酒钱与雅间钱,是全额要交于柜台的,而且温柔乡有明确规定,姑娘禁止与客人同时离开,就算我违背了温柔乡的规定,她未曾给我银子,我为何要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