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诸位如今我父王不知何时才能苏醒。国不可一日无君,我叫诸位来此,便是为了此事。”韩非说的。
如此一说,韩非之目的,便是这韩国的王,最高统治者的位置。
徐鹫抿嘴一笑,没想到韩非这小子居然开窍了,想来也对,身在帝王家,怎么可能没有野心,怎么可能不觊觎这无上的王位。
韩非之前不想,只是因为自身的实力不够,如今天时地利人和,如此他还不能成为王,那谁成。
张相国稍作思索,看向了旁边的徐鹫,说道:“以九公子的才能,可成王。只是,如今大王还未苏醒,这王旨...”
王旨,韩王的旨意,没有韩王的旨意,无法立王。
“张相国,正如九公子所说,国不可一日无君。唯一的问题就是大王沉睡,没有王旨。这样的话,我们不如让韩非,暂且掌权,稳定韩国。”徐鹫说道。
他如此说,对韩国乃是善举,可对韩非来说却不定就是。
听徐鹫这么说,韩非迟疑了,面露难色的他看向不远处的张良,张良同样一脸难色。
答应,得到的多,不答应,对韩国也是一场灾难。
最终,爱国之情,占据了上风。
“好,就依国师大人之言。”
“不可,司寇大人莫要忘了自己的职责。王上可还没有去世,未立太子,司寇大人如此行为,莫不是要让韩国蒙羞。”
张相国站了出来,当即阻止了韩非所作之事。
韩非面色不改,看了眼徐鹫,对张相国行礼,说道:“相国大人说得对,如今还是加快救治好父王,我等作为臣子,只需要各司其职就好。”
没能掌权,很可惜。但是韩非并未因为这点儿失望,相反他看得很开。
众人交谈无果,徐鹫与张相国结伴离开。韩非看了眼徐鹫,独自离去。
路上,张开地问道:“国师大人今日在朝堂之上,为何推举韩非,做那掌权之人,以国师你的手段,救治好王上,不成问题吧。”
徐鹫抿嘴一笑,说道:“张相国,你看的比所有人都清楚,更加清楚这个国家。我为的还不是这个国家。”
张开地瞳孔猛地收缩,脸色一变。
“你...你想要做什么。”
徐鹫耸耸肩:“不想要做什么,只是想要这个国家更加强盛。相国大人,你会明白的。”
说罢,离去。
张开地脸色阴沉回府,随即就见张良朝他走来。
“祖父,你的脸色为何如此差?”
张开地叹口气,问道:“你对国师有何看法?”
张良疑惑,还是回答道:“国师所作之事,对韩国无疑是好的。加上先前救驾之事,乃是忠臣。”
如此,张开地的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