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两个女丫鬟走了进来,为她换衣,并带她到后院,安顿下来。
后院,亭子里。
“你还真是怜香惜玉,又在想什么坏事?而且还是一个怀了孕的女人。”
梵蒂缠住徐鹫的脖子,笑眯眯说道。
可徐鹫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羡慕的意思。
“尽是乱想,惊鲵是一个不错的杀手,我想要完成任务,就需要不错的手下,替我去完成。所以,我才会留她一命,我又不是无情无义之人。”
徐鹫右手轻轻一敲梵蒂的额头,一副高尚的模样。
可梵蒂怎么会不明白徐鹫的意思,男人,她清楚了,尤其是眼前的这个男人。
口是心非是他的常态,矛盾是他的风格。
“好嘛,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?如今韩国正处于风雨摇坠的时候,这个时候,加一把力,可让韩国,永无翻身。”梵蒂说道。
徐鹫有一个任务,掠夺国运,现在韩国仅剩的国运也差不多要没了,徐鹫只需要加一把力,将最后的国运本源掠夺殆尽,便完成了掠夺韩国国运的任务。
听此,徐鹫抬头,看向那近乎消失的韩国国运。
“这最后的国运本源,就在韩王安的身上。韩非本领高强,可他自身并无王运,无法成王,他的命运,已经刻下不容改变。”
徐鹫说着说着,多了些落寞。
命运,是多么的玄妙。
“徐鹫。”梵蒂感觉到徐鹫的异样,并无多说,只是靠在徐鹫的怀里,做足了女人样。
徐鹫这边过得舒坦,韩非那边却不一样。
近日韩国风雨交加,他为了稳定韩国,没少熬夜,这已经是他熬得第三个夜了。
“哥哥。”
韩非一听声音,便知门外的人是红莲。
“红莲,有什么事吗?”
韩非顶着黑眼圈,推开门,,门口站着的是端着瓷罐的红莲。
红莲一脸心痛说道:“哥哥,最近你太累了,你看你的眼睛,这是我熬的汤,可以滋身补气,强身健体,对身体可好了,你尝一尝。”
“好。”韩非温柔一笑,接过红莲手上的瓷罐,进屋。
“红莲,父王...”
韩非一边盛汤,一边询问红莲。
说到韩王,红莲露出一丝忧愁之色,只是勉强笑道:“宫内的医师正加紧研究父王体内的毒,只是进程缓慢。若是能够找一位医术高明的人,父王很快就能恢复过来的。”
毒,红莲近日也学习了很多,但是她学习浅薄,根本无法救治父王。便是她求助紫女,紫女也是束手无策。
韩非听此,露出思索之色:“医术高明之人,七国之中,医家的医术最为厉害,不过医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