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惊恐之色,一个个拼命在自己身上抓挠,却好似根本无济于事般,越挠越痒,越痒越挠。
当这种痒无法被缓解,且由内而外,深入到骨髓时,就成了一种恐怖的酷刑,一种折磨。
南野夏见眼神微动,眼里隐约可见微微的不忍,但很快就变得坚硬起来。
“该死的,你居然敢对我的手下下毒”
“南野夏见,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,竟然对自己家族的人下毒”
南野秀一立时反应过来,寒声叫骂道。
“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,她现在严格意义上来说,早已不再是你们南野家族的人了。”
叶轻魂嗤笑一声,淡淡道“再说了,这不过是以彼之身,还施彼道罢了。比起下毒的手段来,你南野秀一可是比谁都熟练,我的队员现在还在床上躺着,生死未卜呢”
“以彼之身,还施彼道”
南野秀一脸色铁青,冷声道“好个叶轻魂居然敢做出这种事情,你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”
“怎么样你把解药交出来,我便将他们身上的毒也顺手解了,之后我们再堂堂正正地打一场,如何”
叶轻魂笑眯眯道,一瞬间便夺回了主动权。
“威胁我做梦”
南野秀一不假思索地嗤笑道“手下我多得是再说了,只要杀了你,我亦能从你身上夺药,何必多此一举”
“你确定”
叶轻魂轻笑,“你看看你的手下们,你觉得他们还能坚持多少时间”
“我想,这次到日格瓦来,你应该没带多少人吧南野秀一,你莫非真想让这些人全军覆没不成”
南野秀一目光轻移,只见自己的那些手下,此刻一个个状若疯狂,几乎都将皮肤挠破,痛苦不已地惨叫,有些人甚至已经将身上挠的鲜血淋漓,隐约可见白骨。
即便如此,仍未能有丝毫缓解。
那种奇痒,仿佛是生自灵魂层面的。
“这种毒我从未见过,也根本没有听闻,绝不会是南野夏见那个贱女人可以掌握的东西该死,这家伙在毒术上也有这么深厚的造诣吗”
南野秀一冷冷看向叶轻魂,生平头一次因为一个人,而产生了一种一筹莫展地感觉。
强烈的骄傲感,令他绝不肯在此刻低头。
“哪怕死光所有人,只要能杀了你,我便是大有收获。”
他冷冷道,同时眼眸中的杀意忽然浓厚起来。
“啊我受不了了”
忽然间,一道疯狂大叫声在耳边响起,南野秀一扭头一看,赫然便是他的一个手下,被那种奇痒折磨得已经崩溃,丧失理智,状若癫狂般,拿着手中长刀向身边疯狂砍去。
转眼间,便砍死了数人。
其中还有一人,分明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