引得许多人驻足。
随后往事发之地跑去。
古往今来,看热闹是许多人的共性,李笠可不想凑热闹,往下榻处走。
想想三番几次撞见的张铤,他只觉十分惊奇:老兄,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...
。。。。。。
秦淮河入长江河口,码头,李笠即将登船返回江州,却在码头特意停留些许,听一处茶肆伙计讲述前几日城中发生的大事件。
这年头没有报纸,所以想要知道“新闻”,就只能靠打听,当然,这是要花钱的。
“我听说,是一个放债的掌柜遇刺,被人当街砍死。”
“那掌柜乘坐牛车出行,拉车的牛被人暗算,眼睛被射瞎,当时就发了狂,甩开蹄子狂奔,随从追都追不上,落在后面,所以才被人趁机行刺。”
“按着公廨的说法,刺客一个个身手了得,等牛车过来,便翻墙拦截,用渔网绊住惊牛,随后将车中的掌柜杀死。”
“但那些随从动作也快,追上来,和刺客搏斗,虽然刺客身手了得,以寡敌众,杀伤多人,但徒步跑不了多快,还是被射倒几个。”
“其他刺客拖不走尸体,自己跑了,公廨如今满城追缉,也不知能否捉到。”
李笠又把几枚铜钱放到案上:“不知这掌柜遇刺,是仇杀,还是?”
“当然是仇杀,他们这些放债的,不知做了多少孽,结了多少仇。”伙计收了钱,滔滔不绝的说着:“据说,这掌柜是给临贺王府放债的。”
“临贺王府哪里容得有人截杀给自己敛财的掌柜,据说王府已经放出话来,悬赏千金,要购那刺客人头。”
李笠又问:“不知临贺王是何许人?”
“客人不知?”
“不知。”
“临贺王是当今天子侄儿,当年,还差点成为储君呢...”
李笠闻言一愣,对方这段话,似乎触动他记忆深处似乎某个片段。
按说他对这段时期的历史不是很熟悉,既然能被触动,莫非这临贺王,是个不得了的人物?
李笠又把几枚铜钱放到案上:“有这等事?请详细说说。”
他想知道这临贺王行事是如何张狂,但伙计连连摇头,只道“不好妄议”,即便李笠塞钱都不收。
这让李笠觉得奇怪,随后觉得莫非这临贺王耳目众多,以至于茶肆伙计都不敢当众议论?
既如此,他就不好再打听,带着随从往码头一隅走去。
如今是冬天,江水回落,吃水深的江船不好靠泊码头,便停在不远处的江中,上船得靠小船摆渡。
却见许多手持棍棒的青衣僮仆在码头上到处东张西望,似乎是在找人。
李笠仔细一看,发现这些人面颊上都有烙印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