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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俪将被撕坏的睡衣遮在身上，抹去眼角的泪痕，苦涩的一笑，“为了生存。”
唐沐阳摇了摇头，“我不明白。”
张俪轻笑一声，“你当然不明白，因为你是唐宗师，是羊城乃至整个东安最强大的男人，你不用仰人鼻息，不用惧怕任何人。可是我们不一样，如果没有你唐宗师的庇护，我们都自身难保。”
唐沐阳微微皱起眉头，“我之前已经承诺过，会护你们母子周全，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？”
张俪闻言，笑得更加放肆，“承诺？承诺恐怕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靠谱的东西吧？你今天高兴，可以随便做出承诺，明天不高兴了，可以翻脸不认人。相比起您兴之所至的施舍，我更相信的是公平交易，我把我当礼物送给你，你保鸣儿和王家无忧，这很公平。”
唐沐阳回过头盯着张俪看了许久，对方也没有丝毫躲避，四目相对。
“好，成交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