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例外。
在看清的刹那，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郑重。
原来，这湖底下有一条水道，蔓延数千丈后，与外间的水域相连，此刻一条足有数百丈长，苍首而黑身的巨蛇，正顺着水道，朝湖中游弋而来。
看它微微隆起的腹部，显然是刚刚饱餐一顿。
“巴蛇？”
苍首，黑身，正是‘山海经’中记载的巴蛇的最显著特征。
想起来的刹那，徐君明也记起上次云梅说过的，她突破元神，第一次进入东海外海时遇到的那条巴蛇。
不过对方在云梅的口中乃是一条体长近万丈，气势凶悍无比的乾坤巨蛇。
而眼前这条明显要小很多。
但巴蛇天生便是空间属性的异兽，巴蛇食象之名，流传数千年，很难说这蛇不是觉醒了某种可以压缩空间的神通。
毕竟徐君明自己就掌握着这样的术法。
“果然！”
在青铜镜的辅助下，他很快在巴蛇身边感受到了空间的波动。
镜光穿透改变的空间屏障后，一头体长近万丈，巨大的身躯仿佛山岳一般的巨蛇，呈现在眼前。
徐君明心中暗自吸气。
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庞大的巨蛇。即便是曾经的龙江水族之主敖坤的龙身展开后，也没有这般巨大。
“好强的气血！”
青铜镜下，巴蛇体内的血气之强，比他之前吞下的五六头上古遗种加起来，还要强大数倍。
镜光穿透巴蛇的皮肉，精气充足而庞大的五脏六腑出现在眼中。
找到胃部，果然是一个偌大的空间。
足足有近千里之巨的胃囊内，放着一头体长四千丈的巨鲸，一头大小相差仿佛的巨型章鱼。
比起死透的巨鲸，这章鱼还是活的，不过任凭它如何挣扎，也逃不出庞大的胃囊空间。
等它力竭，就是死亡之时。
除了这两头精气充足的上古遗种，周围还有大大小小无数大小海鱼、螃蟹、虾等各种海洋中的生灵。
足足千里之巨的胃囊，大半被这些海中生物填满。
“看来这头巴蛇的活动范围，已经不只是东海外海。不过也好，除去它也是我的一桩功德。”
徐君明心中一股热气上升。以这巴蛇如此强盛的精血，再加上它胃囊内的大小兽类。
若是全部经他这青葫芦化成灵血精气吞下去，他的盘皇真经天罡境，就算无法达到十二重圆满，也可以达到十一重。
带着期待，徐君明抬手一指，一梦黄粱收敛灵光，飞向湖底。
原本他打算催动虚空法界，让那巴蛇一头装进去，来个瓮中捉鳖。但他很快便改变了注意。
修持壶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