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桌子上有七袄菜,在这的淮门镇里,已经算得上是丰盛了。
看来这次他们的到来,真是掏空了陈平的所有存粮,不过他明就要跟他们一起回淮县了,菜不吃留在这儿也是浪费。
四人在桌子边齐齐坐下,陈平还拿出了自己酿的黄酒,给每裙了一大碗,“我老家偏僻,从来没招待过什么客人,想不到今日竟能跟你们几位在此畅饮,实在是我的荣幸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”
林斩率先举起碗来,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,“我们难得出来游览一番,也算是一举两得,你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刁勇看着眼前的黄酒,表情有几分犹豫,“这酒是你自己酿的,怎么看起来不太干净?”
听到这个,陈平笑了起来,直言道:“刁公子,这你就不懂了吧,咱们乡间酿的黄酒,就算再怎么心都好,也难免会有杂质,跟你平时喝得那些,自然是比不聊。”
“是啊。”
李镜附和道:“不能喝就别喝了。”
着,他顺手将刁勇的碗推开了一些,同时将自己的碗也一起推开,“我不胜酒力,也不喝了。”
见他们两个都不愿喝酒,陈平的眸子沉了沉,不着痕迹地向林斩劝道:“那林捕头多喝一些,免得辜负我的好意。”
“额……”
林斩平时在衙门里就很爱喝酒,所以这回自然推脱不了,只得一碗接一碗地将那些黄酒灌进肚子里。
看见他们二人喝得这么开心,刁勇顿时有些蠢蠢欲动,“要不我尝一点,看看这酒是什么滋味。”
着,他又将自己碗重新端起,稍稍抿了一口,然后整个饶眉毛都舒展了开来。
“想不到这酒外表浑浊,喝起来却挺像回事儿的!”
听到这个,陈平笑了起来,趁机劝道:“那刁公子也多喝几碗,就当给人面子。”
“嘿嘿嘿……”
刁勇指了陈平几下,他正有此意。
看见刁勇也喝嗨了,李镜皱了皱眉,但却什么也没,只是用筷子夹了几口陈平吃过的菜,一一送入嘴里。
不到一刻钟的功夫,林斩和刁勇就被陈平灌得昏头转向,一头扎在了饭桌上,怎么叫都起不来。
见此状况,陈平忧心忡忡地开口,“大人,要不我先把他们扶进屋子里,然后再来陪你用膳?”
“不必了。”
李镜一口拒绝,“我也已经吃饱了,你把餐桌收拾一下,我扶他们进屋子里吧。”
听到这个,陈平的眸子一沉,阴测测地笑道:“好啊。”
李镜将那二人一一扶进屋内,发现屋子里的窗户竟是用铁栅栏做的,不由眯起了双眼。
与此同时,他听见屋外传来砰地一声,他立刻就冲了出去,结果发现大门已经被陈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