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一瞬间全都白费了。
蒲正虽然不清楚李镜的心情,但见他一直捂着腹部,便知道他的伤势不轻,立刻上前提议道:“不如先找间药堂包扎一下你的伤势?”
李镜睨了他一眼,缓缓摇了摇头,“不行,容开诚是沂县的县令,还不知道在城中设下了多少埋伏,现在贸贸然地去药堂,搞不好反过来会被他下毒,那就得不偿失了。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
蒲正微微点头,表情渐渐变得焦虑,“那现在怎么办,咱们两个在这沂县之中孤立无援,早晚还是会被他们打败的。不如尽早离开这里,去淮县搬来救兵,再作打算。”
“不校”
李镜再次拒绝道:“等我们从淮县回来,什么证据都被容开诚消灭了。相反,他还会倒打一耙,我们劫狱,知法犯法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
蒲正愈发着急,“这也不行,那也不行,难道我们只能等死吗?”
就在李镜思考他该从什么地方着手,找到容开诚搞鬼的证据时,牛武不知从哪儿跑了出来,直奔他们的面前,“李大人,我可以帮你们。”
看见他试图靠近李镜,蒲正突然想到什么,迅速伸手将他拦住,“你也被那容开诚收买了吧?休想靠近李大人!”
看见他保护自己的模样,李镜的心里十分感动,他的目光望向牛武,见对方一脸茫然,不由眯起了双眼,“牛武,你可别告诉我,容开诚也抓了你的家人,所以你非得杀了我不可?”
听见他的话语,牛武才意识到他们所的是什么意思,不由苦笑起来,急切道:“李大人,你曾是我的救命恩人,我又怎么会背叛你呢?这次我特地来找你,是想告诉你,我发现了任捕快的行踪,他现在还没死!”
“什么?!”
即便明知牛武的话有可能是一个圈套,可李镜还是动心了,“你任劳没死,那他现在在哪儿?”
“在郊外的矿山下面。”
“矿山?”
李镜皱起了眉头,“难道是因为容开诚私自抓壮丁去做苦力开采矿山,所以他才拼命隐瞒此事?”
这样一想,李镜感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都想通了。
为什么偌大的沂县,只有邱大友敢来揭榜,他有任劳的下落?
原来由始至终,这根本就是一个骗局。
邱大友是听从容开诚的命令,故意跑来任劳曾经折返,原本此事在牛武家找不到证据之后就会不了了之,但容开诚怎么都没想到,从牛武家的茅房下面,竟会挖出一具尸骸。
正是这具尸骸,让李镜不得不留在沂县,从而暴露了容开诚在审案方面的种种问题。
容开诚他做贼心虚,担心李镜回到淮县后会参他一本,所以试图将他留下,想法子拉他一起下水。
但他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