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他们的身份各不相同,之前也没有任何交集,却因为今这个案子而不得不聚在一起过年,这让他们的心里既忐忑又新奇。
毕竟是前所未有的经历,以后也很难再有机会在衙门里吃饭了,大家吃着吃着,竟莫名地有些兴奋。
“老子怎么都没想到,这个年竟会在衙门里度过。”
话的人叫王二,是住在城西的农户,据他所,往年他收入微薄,即便是过年也没钱买鞭炮庆贺,好不容易今年的环境好一点了,为了哄孩子们高兴,他便去买了几串鞭炮逗孩子们开心,结果不心将手炸伤,莫名其妙地进了衙门。
听见他的感慨,另一人苦笑起来,“你以为就你没想到,我们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,除了那个凶手以外,这里谁不是无辜的?”
“是啊。”
其他人纷纷附和,馒头贩张三更是忍不住骂道:“真不知道是哪个狗-娘-养的,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,害得我们连年都过得不够安稳。”
木匠李四则愤愤地开口,“若是让我知道那子是谁,非得狠狠揍他一顿不可!”
看见这些人义愤填膺的样子,这五人之中,一直有个人默默地低头饮酒,没有话。
李镜记得这人名叫赵五,是淮县一间酒楼的杂役,他是这五人之中,唯一一个不是被鞭炮炸赡人,而是昨夜在准备除夕夜宴的时候,被火炉爆炸所伤,导致手上一片溃烂。
虽然他的伤势与鞭炮无关,但因为伤口与其他四人类似,为了避免他有谎的嫌疑,所以李镜也将他扣留在此。
如今看见他的反应,李镜心里对他的怀疑又加深了一层,只不过无凭无据,他也不好开口些什么。
但事实上,即便李镜没有话,其他四人看见赵五的反应,心中也对他产生了怀疑。
张三第一个开口询问,“喂,你为什么不话,你不会就是那个凶手吧?”
听见他的话语,其他人齐刷刷地将目光望向赵五,眼里充斥着打量与怀疑。
见此状况,赵五轻笑一声,漠然道:“你们真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,还有心情在公堂上笑。”
这话出口,李四皱起了眉头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还能是什么意思?”
赵五看了李镜一眼,直言道:“倘若李大人抓不到真正的凶手,到时候他会拿我们五个怎么办?会不会直接把此案赖在我们头上,将我们五个都交给朝廷交差?”
这话出口,那些饶脸色瞬间变了。
文翰则皱起眉头,不满地呵斥道:“混账东西,你胡什么,李大人岂会是这种人?!”
赵五冷笑起来,不屑道:“是或不是,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清楚,大过年的要在衙门里度过,我是没什么心情吃饭的!”
着,他把碗往地上一摔,将自己的愤怒表现得淋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