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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群人互相搀扶，走去了刘少的方向。
借着车灯看清了刘少的惨状，他们更是脸色惨白，满脑子都是劫后唐生的庆幸和对萧旭的惶恐。
刘少的双腿血肉模糊，几乎能肉眼可见的扭曲变形。
几乎不用医生诊断，众人就知道这绝对是粉碎性骨折。
治疗得当以后即便不坐轮椅，也是要变瘸子。
这种心慌让他们飞快的拨出电话，几乎是带着哭腔找华志鸿汇报。
“……”
奥迪车一路朝着林婉清在这边的公寓行驶，唐萌萌一直没说话，只是静静看着萧旭。
时不时眨巴的大眼睛像是在说她内心的不平静和诸多疑问。
“是不是觉得姐夫特别残暴？”萧旭点了根烟，吞吐了一口烟雾问道。
唐萌萌下意识的点点头，又摇了摇头：“不，姐夫这样做是有原因的！”
萧旭哈哈一笑，突然正色：“不，你姐夫就是这样一个残暴的人。”
唐萌萌一时不知如何接话，因为她不知道为啥萧旭突然这么说。
“既然是敌人，何必留手？要做敌人，那就干脆利落的你死我活！”萧旭像是在给唐萌萌灌输什么。
唐萌萌愣了三秒，随即说道：“可是这样不等于结下更深的仇怨吗？”
萧旭吞吐烟雾，淡淡道：“对敌人只有两种状态，我让你怕我，见到我就想跑，又或者我让你死，全家死绝，再无麻烦！”
“是不是这样的姐夫，会让人害怕？”萧旭问道。
唐萌萌点了点头，又摇了摇头：“姐夫不管怎么都是最好的。你今晚就是把他们都杀了，你依旧是萌萌心里最好的人！”
萧旭愕然了下，随即说道：“我不是个好人。如你看到的那样，姐夫是个又花心，又没正经，又血腥残暴的人。”
唐萌萌发现，她这是第一次听萧旭评价他。
自从唐家出事后，她已经不止一次听到家人评价萧旭，无论是家人的平叛还是她自己从点滴事情里的判断，她都一直知道，萧旭不是一个普通人。
甚至，她曾经天马行空的有过很多猜想，她猜想过萧旭是最厉害的战士，是间谍，是特种兵，是杀手，是雇佣兵，是这个世界她所认知的各种危险职业人。
但她并不在意。
不管萧旭曾经是哪样，现在是什么人，在她心里，都只是她姐夫。都只是她喜欢上的男人。
“你是不是……经历过很多这种事情？”唐萌萌语气突然多了些怜悯，眼圈发红。
萧旭愣了愣：“你……这是怎么了？”
唐萌萌说着更心疼的看向萧旭：“爷爷以前经常说，一个人有多能耐，他就承受过多大的痛苦，含着金钥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