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牵起,转头看着场上等待的学子们,迎着他们的目光,歉意道:“对不起,诸位年兄,这次抱歉,我和雪幼下次一定不会再迟到了。”
她笑颜诚恳。
率性堂学子们见状,纷纷点头。
“无事,无事,不必多礼。”
“雪幼兄和红鱼兄不必自责,比较离卯时四刻还差些,没有上课呢……”
“是的,不必太自责,在下看雪幼兄就是太腼腆了,都已经做同窗两个多月了,还是这么内向……”
率性堂学子们笑着众说纷纭,没有多少责怪之意。
“那就好,吓死我和雪幼了,一路跑着过来的,哎,先生怎么今日选这么远的地方授课啊……”萧红鱼歪头笑着,拍了拍胸道。
“红鱼兄,雪幼兄。”只是这时,她们身旁和她们一样扎着男子发馆的古板女子开口了。
鱼怀瑾板着脸,看着她们,微微聚着眉眼,“昨日早上我就叮嘱你们今日有课,还这么晚回来。”
萧红鱼赶忙收起笑容,肃颜,和身旁的李雪幼一样,低着头,受训。
鱼怀瑾见状,看了她们一会儿,才轻轻一叹道:“我卯时一刻来时,思先生就已经在等着了,结果我们现在才踩着点到齐……罢了,下次不可再这么马虎。”
李雪幼和萧红鱼赶紧小鸡小鸡啄米似的点头。
鱼怀瑾侧身,二人连忙去空地的桌案后落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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