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
李不修张嘴欲言，可想到秦半山刚才说的话，就没出声。
“这两个人就是那个鬼修的师父与师母，他们是一对老妻少夫，妻子的本事比丈夫高得多，夫妻二人几十年前有个名号，叫做‘鬼母妖子’。
他们明明是夫妻，为什么会有这个名号呢？
那是因为丈夫身材矮小，但长得好看，妻子体型高大，却相貌丑陋。
两人年纪又相差二十多岁，成名时乍一看去，确实像一对母子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李不修恍然大悟。
“鬼母名叫鸠盘婆，年纪与无为圣僧差不多。
我以为她二三十年前就死了，可她不但没有死，还带着他的小丈夫出现于国师府中。
我连高明都不怕，当然不会怕他们夫妻。
可我觉得这事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简单，为避免打草惊蛇，就退出了国师府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，你到现在也没见过高明的样子了？”李不修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秦半山摇头说道。
“我还以为你见过他。”李不修想了想，话锋一转，“鬼母妖子是高明的门客吧？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那他们的徒弟怎么会死在这里？”
“我怀疑这个鬼修是来刺杀你的，但没等他见到你，就被说书人打死在这里。”
李不修听了，虽然有点意外，但并不惊讶。
他又想了想，说道：“你的意思是说，这个鬼修既非高明派来，也不是杨霖指示，而是鬼母妖子夫妻派来杀我的。但昨天晚上，说书人将他引到了这里，或者是他被说书人赶到了这里，结果被说书人打死了。”
“一点没错。”秦半山已习惯李不修的脑子这么好，“还有就是，自从玄远的事发生后，惊动了南佛寺。南佛寺曾派了一个神僧去天龙寺查问，虽然天龙寺推得一干二净，可那个玄远，确实在天龙寺住了十多年。
南佛寺的那个神僧可能是不想把事情闹大，就没有亲自去问高明和杨霖。
但据我推测，现在的天龙寺已不是当年的天龙寺，里面固然有高僧，但也藏着魔僧。
那个魔修玄远只是个小角色，我说的魔僧实力之高，未必会在鸠盘婆之下。”
“那我明白了。”李不修说道，“玄远很有可能是这个魔僧的弟子，这个魔僧不甘心弟子被杀，想为玄远报仇，但又不方便亲自动手或者派其他弟子，就只好请鬼母妖子帮忙。”
“对。我虽然没有见过那个玄远，但我听一平说过，连他也看不透玄远的虚实，所以玄远的修为绝不会低于一平，极有可能是三品上位。
你那晚不是用佛门神通逼疯了那个姓金的宗师吗？杨霖可能是想要你也变成疯子，就要玄远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