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……”
“眼睛？”李不修隔空伸手一抓，将放在床头的一面镜子吸到手中，照了照自己帅气的面孔，“咦，你不说我还没发现，我的眼睛看上去有点红，像是火烧过。”
暗中运气调了调，恢复正常。
闭目想了想，李不修突然出现在灵云边上，伸手按在灵云肩头。
灵云福至心灵，配合李不修修炼。
一天后。
灵云像是做了一场梦。
他修炼的《修灵十三式》已达到了最后一式，已完全领悟。
但他的修为并未踏入二品上位，而是二品下位。
只见李不修将手放开，对他说道：“在把《修灵十三式》交给你之前，我曾粗略看过，这门二品功法颇为特殊，既能用来提升修为，也能用来对敌。
你修为虽然没有达到二品上位，但你能使用所有招式与敌对抗，即便是最后一式，你也能施展得出来，只是消耗甚大。
以后你每天专心修炼第十三式，使之更纯熟，自然水到渠成，未来某日，自可踏入二品上位。
等你成了上位大宗师，我再……”
不等李不修把话说完，灵云突然跪了下去，泪流满面。
“你这是干什么？起来。”
“楼主……”灵云哭道，“没有你，灵云就没有今天的造化，你对灵云恩比天高……”
“起来。”李不修把灵云叫起，“我这么做，不是为了你，也不是为了我，而是为了无为寺，你可明白？”
“明白！”
“你虽然不是先天灵根，但在我眼中，你灵根深厚，别说其他人，连一平也远比不上你。
你能驾驭多高修为，我十分清楚。
几百年后，你要是成了地仙级的佛修，我也不会觉得奇怪。”
这话对于灵云来说，无异于一种心理暗示。
在他以后的修行途中，对他帮助很大。
世事就是如此玄妙。
一些看似不可能的事，在多年后，突然成了。
这其中当然有努力，有机遇，有别的种种。
但当初的一句话，甚至一个眼神，却伴随到底。
一言可成佛。
一言也可成魔。
就看听的人怎么去理解了。
……
夜里，天气突然转变。
五月底却也凉风习习。
玉龙山第三峰。
山巅之上。
卓然立着一人，正是李不修。
突然。
一人越上山巅，乃是无为老僧。
两人都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