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陈爷,我看他不会学狗叫。不过据我所知,他有一个婆娘,名叫鸠盘婆,年纪比他大得多,他一身本事都是他婆娘教的。”
“鸠盘婆?我好像听说过,也算个人物。不管了,反正我也豁出去了。姓桑的,你想怎么赌?”
桑玉良忖道:“我与时空儿赌,未必能赢,毕竟这老家伙是个‘盗王’,修为不在我之下。但我跟这小子比,赢定了!我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‘五鬼搬运大法’!”
他故作沉吟:“你想赌什么?”
“鬼牌?”
李不修望了望桌上。
“可以,但我们换一种赌法,不比大小,比准确。你随便说任何一张牌,老夫都能抽出来。”
“好,洗牌。”
闻言,洗牌人将一副鬼牌洗了十几遍。
但李不修和桑玉良根本没去看。
因为无论洗多少遍,只要他们运功,想要什么牌就能得到什么牌。
“我先说。”李不修道,“你给我抽一张小鬼。”
“看清了!”
桑玉良随手一抽,果然是小鬼。
“轮到我了,你给我把大鬼抽出来。”
“简单。”
李不修也是随手一抽,翻过来时确实是大鬼。
两人赌了六个回合,十二张牌都对了。
鬼牌重洗之后。
桑玉良突然双手往桌上一放,暗运灵气,同时将“五鬼搬运大法”施展出来。
“我要梅花三!”
“容易。”
李不修一只手放在桌上,另一只手抽牌,居然抽到了梅花三。
桑玉良微微一怔,暗道:“这小子的运气真这么好?”
“我要梅花六。”李不修笑道。
“给你。”
桑玉良施展“五鬼搬运大法”,瞬间将梅花六换到了第一张,然后吹口气,牌便翻了过来。
不料,众人定睛一瞧,发现不是梅花六,而是大鬼。
“你输了。”
李不修微微笑道。
“你出老千!”
桑玉良先是一愣,随即大怒。
“早知道你输不起,你果然是狗 娘养的。”
“找死!”
桑玉良怒不可遏。
刹那间,鬼牌飞了起来,犹如暗器似的射向李不修,每一张足以划开石头。
可是,鬼牌尚未飞到李不修跟前,就又飞了回去,反击桑玉良。
桑玉良运足全身灵气,暗用《鬼神经》,却又将所有鬼牌逼得回去。
似这般来回飞了十多次,看光景,乃是难分高下之局。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