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七岁入佛,十二岁成佛,羡慕得不行。
后来我有了点自悟以后,方明白大千世界,无奇不有。所以,我今日看到大师率众而来,也不觉得惊奇。
论佛学渊博,我自认比不了大师。
如果大师是为了讲佛而来,连我在内,都愿意听聆听大师的见识。
可大师若不是为了讲佛而来,我觉得还是打开窗户说亮话为好。”
那老僧暗道了几声惭愧,说道:“李楼主果然是位奇人,贫僧受教了。”
“与其说我个是奇人,不如说我是个俗人。俗人说俗话,办俗事,大师请道明来意吧。”
那老僧已被李不修“点化”,也不想与李不修争了,说道:“大约在八十年前,我长乐寺有一位方丈,名讳原德,习武修行数十年,偏爱与人比武。
有一次,他去了天龙城,与天龙寺的方丈切磋,结果大败,从此郁郁寡欢,最终坐化。
原德方丈有位弟子,名叫普度,便是我长乐寺现任方丈。
普度方丈近年修为大进,本想造访天龙寺,可我长乐寺有一位长老说了,即便我长乐寺赢了天龙寺,也算不得‘朱西’第一寺。我长乐寺想要成为‘朱西’第一禅林,必须越过无为寺。”
“这么说,贵寺是为了比武而来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不知大师想怎么比?”
“我长乐寺愿出三人。”
“这么说,无为寺也得出三人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如果前两战一方都胜了,第三战也就不必比了。”
“是的。”
“有没有彩头?”
“有,如果我长乐寺输了,世上再无长乐国,只有妙香国长乐府。”
十全听了这话,不由大吃一惊:“大师,你的意思是说,长乐国以后得听妙香国的?”
“当然,但前提得是贵寺获胜。如果贵寺输了,那就是另一番情形了。”
“如果无为寺输了呢?”李不修问道。
“假使无为寺输了,无为寺的方丈之位得由我长乐寺的高僧出任。”
“行。”
李不修想也不想,直接答应。
“李不修。”由于李不修答应得太爽快,有个僧人怀疑其中有诈,“你虽然不是无为寺方丈,但你是无为寺第一人,你要是……”
“我要是说话不算,天打雷劈。”
“好!”那僧人举步走出,“第一场由我来”。
那貌似首领的老僧见了,却退了下去,不敢与对方并肩而站。
“你是长乐寺的僧人?”李不修问道。
“怎么不是?”那僧人说道,“我是长乐寺的长老,法号印真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