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知晓了;要是他们也是人,我为什么不能知晓?”苏轼说道。
张易简没想到苏轼竟然说出这样的话,笑道:“你很感兴趣?”
苏轼点点头。
张易简感叹道:“上面提到的韩琦、范仲淹、富弼、欧阳修,这四个人真的是杰出的人才啊!你既然感兴趣,我就给你讲一讲。”
苏轼急忙搬了个凳子过来,坐在旁边认真听了起来……
四季转换,岁月如梭,一年多的时光一晃而过。
庆历五年。
深秋。
天庆观北极院。
张易简念完最后一句,合上书本,看着面前端坐的学生们,道:“今天的课就上到这儿。”大家不免奇怪,这还没到晌午怎么就结束了。只见张易简看了下众人,目光停留在苏轼身上,道:“今天苏轼、苏辙就要离开北极院了。”话音一出,周围唏嘘一片。
苏轼为人仗义,乐于结交朋友,在北极院的三年和不少同窗称兄道弟,大家打成一片。一些比苏轼晚来一年求学的小伙伴们听说他突然要走了,不免有些伤感。
张易简自知大家肯定有很多离别之语要说,便离开了。大家看师傅走了,纷纷来到苏轼的座位上将其团团围住,仿佛要将以后说不成的话一次性说完。
苏轼几天前就接到了父亲苏洵的书信,说大约今日晌午会抵达北极院接他回去。这一天早晚都要来,他原以为没什么,可是如今真来了,竟有些许不舍。他突然想起来一年前学成离开的陈太初,不知道对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。他深吸一口气,平息了下情绪,对大家说道:“以后还有机会见面的,平时大家可以书信来往嘛。”
“我们还想和你一起去后山玩耍呢,抓鱼、捕鸟、采山里的果子……还有好多好多没有玩够呢!”一人说道。
“以后没有我了,就没人再偷偷推你下水,也没人吓走你刚捕到的鱼了。”苏轼笑道。谁知话音刚落,那人竟哭了起来。
“男子汉哭个什么呀!”苏轼拍拍那人的肩膀。
平日里陪苏轼练剑的小伙伴有三个,这三人是在陈太初离开后才来此求学的,虽只和苏轼相处了一年,但感情深厚。其中一人伤感道:“我这剑术才刚有了进步,还打算今天听学结束后和你切磋呢。你这就要走了,以后谁陪我练剑呢!”
“对呀对呀,要不是你,师傅只怕还不会教我们几个剑术呢!”另一人说道。
苏轼看众人如此伤感,想着干点别的事情转移一下大家的注意力,道:“不如……我们比一场。”
“我们三个谁都不是你的对手。”一人说道。
“那就一起上。”苏轼笑道。
“我们三个打你一个,那你不是输定了。”一人说道。
“那可不一定,苏轼当年可以以一敌五,你们三个可不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