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放行改正,大则罢免随之,从而使君臣的恩意常存,朝廷的纪纲自正,如此四十余年,无为而治。而今官家圣度如天,从谏不倦,任贤不疑,录人之功,忘人之过,皆是自古人君所难达到的。如此垂拱而治,群臣一德一心,官家无事,自然不须防虑,坐享太平,此乃天下之幸。”他虽未替章惇一字,但字里行间都在暗示太皇太后得饶人处且饶人。
刘挚道:“范大人为何要取悦章子厚!”
吕大防冷笑一声,道:“台谏官说我们取悦章惇,其子却说我们诬陷其父,是何故?”
刘挚哑口无言,憋得面红耳赤,厉声道:“章持这小子如此狂妄!”然后面向宋哲宗、太皇太后道,“还望官家、太皇太后严惩!”
吕公著眉头深锁,怒斥道:“儿子为了父亲,有什么不能做的!官家以仁孝治天下,章持为父出头,何过之有!”
太皇太后见台谏官和执政大臣们双方剑拔弩张,道:“章子厚之事就这样吧,让他去汝州待着,就此不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