束清冷的月光,沉默地关注着大家,沉默地照在了白石不愿诉说的过去。
“麻衣样,洗好了吗?”门外传来了松村纱有理的询问。
“来了。”
牧野芽衣换上了一套纯黑的睡衣,纯黑的发,纯黑的瞳,宛若黑夜中的精灵,“阿苏,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,你都敢闯进我的浴室了?”
“实在是牧野你澡泡太久了啦,快点来教我做作业,不然今天又要晚睡了。”
“也不知道是谁害怕一个人洗澡,需要叫我在门口陪着。”今天和麻衣样出去逛街,直到晚间才回寝,飞鸟估计是跑到别人寝室去洗澡了吧,这么丢人的事情,飞鸟会告诉谁呢?
“之前问你,娜娜敏说要道歉的事情,你不。。。”
“我不想重复第三遍,过去16年受到的教育告诉我,道歉应该是面对面,而不是人耳传声。。”
“所以,我来了,芽衣,那天真是抱歉了。”
牧野芽衣愣住了,声音很耳熟,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娜娜敏,收起脸上复杂的表情,回头时,是一个灿烂的微笑,
“晚上好,桥本桑。”
娜娜敏挑了挑眉,“晚上好,芽衣,虽然学历可能没你高,但过去18年受到的教育告诉我,熟悉的朋友之间,不需要加敬语。”
“我算桥本桑熟悉的朋友吗?”
牧野芽衣依旧微笑着询问,好像在问晚上吃了吗这样的一件小事。
“我再次向你道歉,那天的我emm生理期,心情有些不对。但我要说的是,从甄选那天起,你牧野芽衣就是我桥本奈奈未认定的朋友了。”
娜娜敏绞尽脑汁想了个万能的理由,希望能自己得到芽衣的原谅,毕竟那天的自己,实在是太冲动了。
牧野芽衣收敛了笑容,叹了口气,果然自己还是心软啊
“我好困,娜娜敏替我辅导一下阿苏卡作业吧。”
偷听的小飞鸟像上课睡觉突然被老师点名一般,感觉在纸上写写画画,装作认真学习的样子。
“阿苏卡,你是小学还没毕业吗?怎么这题都不会?”娜娜敏感觉自己今天发现了两个人的另一面。
麻衣样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眠,回想起晚餐后牧野芽衣谈起16岁大学毕业的经历。
“我12岁时,一群不良围了我,可能是看我好欺负吧,当时我没反抗,她们骂了两句就让我走了。”
“后来我学了两个月空手道,把她们打了一顿,就再也没人在我耳边聒噪了。”
当时的白石麻衣猜测,12岁应该与母亲的离世有关吧,亲情与友情的双重打击。
“后来被老师警告了,还给了处分,班级里也没有同学愿意和我做朋友,我也就读完当年学业后选择跳级。”
“跳级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