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生气。
可娜酱又一次失望了,她直到入睡没能等到牧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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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嗯。”娜酱翻了个身,睁开朦胧的双眼,阳光透过窗帘照在了她的床单上。
娜酱慌张地掏出手机,一看时间,已经是8点多了。
“完了。”
习惯被牧野叫起床的娜酱没设闹钟,按现在这个时间去公司,肯定要迟到了。
“牧野,你还没起床吗?”
打开主卧房门的娜酱看到的却是整齐的被褥。
没找到牧野人的娜酱独自一人前往了乃木坂大楼,但在休息室,她也没看到牧野的身影。
“你在哪?”
已经消气的娜酱给牧野发去了一条消息。
但收到消息的人是芽衣,她此时在医院里。
“有什么过敏的吗?”
芽衣拿出了以前查过敏源的报告单,近二十来种的过敏。
“我给你开氟哌啶醇,一次两片,一天服用三次。”
医生选择了少见的氟哌啶醇,而不是被大众熟知的氟西汀,主要原因是芽衣的年龄尚未未成年。
“非常感谢。”芽衣接过了医生的处方箋,来到了最近的一所药房。
“你想做什么?”
牧野仿佛察觉到了什么,试图抢回自己的身体。
芽衣奋力压下牧野的反抗,飞快地撕开包装,不顾药师诧异的目光,将药片直接吞下。
对不起,牧野。
牧野的声音逐渐平静了下来,在药物的作用下,被迫入睡了。
芽衣接了一杯一旁提供的水,一饮而尽。
明明药片已经入喉,可这水,竟苦的分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