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我又不出门。”
“。。。今天早上吃什么?”芽衣还是给牧野留了面子,转移了问题。
“你想吃什么?”
“乌冬可以吗?”芽衣还记得今天要出门买衣服,所以没有提出多丰盛的早餐。
“可以,我下乌冬给你吃。”牧野点了点头。
牧野待芽衣打理完自己后,便下楼去做早饭了。
而牧野则是来到了主卧,她坐在床边,拿起了床头柜的日记本。
她其实看得懂中文,之所以让牧野读给自己听,完全是因为她看出了牧野此时的状况。
空虚,不知道该做什么般地空虚。
从昨天的读日记到今天的出门逛街,芽衣在用自己的方法替牧野找些事做。
但从昨天的日记内容来看,芽衣又对自己的母亲有了一些不同的了解。
母亲养育自己的原因竟是那么的简单,孤独。
而自己名字的缘由,竟是母亲希望的幼芽。
“希望,本就不应该寄托在别人身上。”
芽衣抚摸着书页,透过了时间的长河,眼前出现了母亲执笔书写的温柔模样。
和印象里的冷漠严苛形成了严重的割裂感。
【2002年4月13日
芽衣从放学时,就已经在暗示生日礼物是什么了,我花了好久时间,才从记忆里得出生日礼物是什么,如果当时就去买,是还来得及的。
可当我站在玩具店前时,我莫名地产生了嫉妒,生日礼物这种东西,不应该每个人都有吗?
是母亲告诉她的吧,生日会得到礼物这回事,哄小孩开心的手段。
我阴暗地回到了家里,对芽衣的暗示置之不理。那天,她和我提了三次,随后便再也没说过。
时钟逐渐过了零点,我如释重负,但随后就是一阵阵的后悔。
其他方面的完美并不能掩饰我在与教育上的失败,她越是懂事我反而越是感到难过。
或许我错了。】
“你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,从始至终。”
芽衣自言自语着,若非母亲那强烈的控制欲和根本不考虑自己想法的处世态度,芽衣也不会在自己发表会的当天出逃。
“可以下来吃饭了。”牧野的声音在楼下响起。
芽衣合上了日记,又放回了床头,慢慢地下楼。
“你有心事?是知道了些什么吗?”
吃过饭后,牧野边洗碗边问着。
“心灵感应?”芽衣被戳破了内心的想法,开始插科打诨起来。
“我大学辅修过心理学,你的心思不是一般地好猜。”在吃饭时,牧野就发现了芽衣的几个小动作,和自己烦躁时同出一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