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送在座各位归西的人。”
尽言。
他起身,双手撑桌,环视道:“在座各位的命,在他人手中握着的感觉,有没有觉得十分难受?”
这......
此一番话,可谓是说到了点子上。
萧思公冷笑连连,也没继续开口。
现场沉默稍许之后,有人说了:“还是等习老来了再议吧。”
“也好。”
“附议!”
......
一群人纷纷表情赞同。
习老,是这间别墅的主人,同时,也是继左姓等氏落幕后,松山本土首屈一指的名流,无论是地位,还是家业之雄厚,都在他们这些人之上。
再者。
大势所趋之下,他们只能报团取暖。
如今,习老便是他们这一圈子里面最具有话语权的人。
而他们今日来此的目的,就是商议在这种时候,是赌一把,打破牢笼,还是老老实实什么都不做。
不过一会。
大厅一侧的楼道处,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放眼望过去,只见一个穿着睡袍的白发老者,背负着双手缓步向下,看上去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。
此人,正是习老。
习贯山下来之后,在座的一众名流皆是纷纷起身问好,前者压了压手,然后自顾自的坐到了上位上,“不知老夫没来之前,诸位商议的如何了?”
言行举止。
高高在上。
正所谓,水浅王八多,遍地是大哥。
若是换做在帝世天面前,习贯山绝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,更别说,这般高高在上的发问了。
“习老,萧某认为我们不能毫不作为。”萧思公说道。
“嗯。”
习贯山点了点,又看向其他人。
实际上,在场这些人能聚齐在此,内心最真实的想法,都在是蠢蠢欲动,他们对帝世天,一直处于一个不满,但却不敢怒,也不敢言的状态。
故而。
哪怕现在眼看有机会,也没几个人敢表态暗地里捣乱。
众人的顾及,习贯山身同感受。
帝世天太强了,强到他甚至提不起半丝反抗的心理。
想着,习贯山便对萧思公说了,“你仔细说说,毕竟没有万全之策,在那个人眼皮子底下耍小动作,咱们这些人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”
“咳咳!”
萧思公清了清嗓子,昂头道:“跟在帝世天身边那个大块头,诸位都知道,那可是一等一的高手,连他都差点丧命,对方的来历会简单吗?再者,我了解过,不止是松山一地